洞香酒馆门口矗立,足足比中间的堆栈酒坊高出一个屋脊来,酒馆外拴着几匹驮侧重物的马儿,看模样那些马儿跑了很远的路途,马掌上粘的都是泥泞。
“嘿,客长,您还真识货,实不相瞒,我们店家恰是一名百里以内数得着的奇女子!人称铁扇公主...”秃顶掰着指头正要开讲,甲武上前打断道:“去去去,别在这瞎咧咧了,去给两位爷打些水来,再备些吃食,我们饿了。”
“哎,好嘞,您几位,擎好吧!”秃顶回身欲走,却又回过甚来腆着脸说道:“几位,这客房还算对劲吧?不过,这房钱...但是不便宜啊。”
“这里真是店如其名,洞香,呵呵,别有洞天啊。”李云汉说罢,便进了内屋歇息,甲武也遵还是例去巡查周边环境去了,留下陈巽一人坐在椅子上苦思冥想。
李云汉也是很对劲,不过甲武却一脸的不安闲,嘴里嘟囔道:“这里勾勾连连,万一碰到好事,逃也逃不出去了。”
“哎,这位客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别家遇不赶上事我不晓得,但咱家,哼,别说那些小偷小贼,就是老鸦岭上的刘老黑也不敢来此冒昧的!”秃顶梗着脖子气呼呼的说道。
“你家老板是不是从桃花源来?如何这酒馆修的竟如此美好?”陈巽是个文人坯子,见了如此美景,当然是心旷神怡有感而。
丘陵阵势逐步降低,直到了广袤丘陵中间地带时,山势蓦地峻峭了起来,树木也是极高极深,行进林间,竟看不到内里的太阳,三匹马嘚嘚前行,不日便到了老鸦岭山脚下。
李云汉和甲武以及陈巽共乘一辆马车前行,昨日陈巽的母亲已经过盐帮青岛的兄弟们护送去历城了,李云汉承诺为陈母治眼睛,这让陈巽甚为打动。≧ ≧
用陈巽的话来讲,这里的确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界,怪不得刘老黑能够占有此地十几年而未能被官军击破。
言罢,秃顶摆了一个请,李云汉顺着他来到三进宅院的正中间,这里是一间套房,里外里三间寝室,中间还夹了个客堂,屋子里摆满了琳琅满目标花瓶和绿草,乍一进,一股芳香扑鼻而来。
“诸位客长,打尖还是住店?”一个秃顶圆脸的店家小二在镇子入口拦住了李云汉。
傍晚,秃顶送来一顿丰厚的吃食,三人就着山东大曲一顿造,随后各自回屋歇息。
三块?!我的个乖乖,够浅显人家两个月的破钞了,这客房如同戈壁绿洲,代价实在不便宜啊。
老鸦岭山脚下是一个名叫兴仁的镇子,兴仁镇扼守通往老鸦岭的独一一条大道,间隔老鸦岭不过一二十里山路,许是匪贼们兔子不吃窝边草,这里竟然火食鼎盛,成了过往商队的选落脚点。
“喂,别挡路,我们另有要事。”甲武谨慎惯了,见秃顶小二面色不善,便上前阻喝道。
三人跟着秃顶进了镇子,走了没多久,在街边便看到一个庞大的布招牌,布招牌上写着一行清秀的大字:洞香酒馆。
事毕,三人又马不断蹄的赶往老鸦岭,老鸦岭位于曹州与河南归德交界处,此处丘陵连绵,一进了山口,山川情势变立即变得诡异起来,孤寒的令人感到冷风砭骨。
“你咋恁多废话,还怕我们爷付不起吗?”甲武愤怒的说道。
秃顶一脸的嬉笑,上前牵了李云汉的马缰绳,一边走一边自夸道:“我家店名叫洞香酒馆,是此处最豪华的堆栈,诸位客长必然会对劲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