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鲁王千岁!”李九叩首如捣蒜谢恩过后,蓦地昂首难堪的问道:“千岁爷,那您封我为红枪会总办了,阿谁阚丙阚老爷子那,可咋办啊?”
“回大杆子的话,明天姓任的阿谁小娘们来过了,说是没啥非常,大杆子您放心,我在洞香酒馆放了钉子,一有动肃立即就会传上来的。”李九贼兮兮的看了看大杆子的神采,见大杆子面无神采,因而立即又说道:“大杆子,再过几日,您可就是捻军的新鲁王了,到时候,阿谁...嘻嘻嘻。”
“哎,不急,不急。”中年人一边点头说话,一边却死死的盯住那把椅子,身子不自发的往前又迈了两步,走下台阶以后,他伸脱手在太师椅的扶手上细细的摩挲着。
“都在寨子里忙着串连呢,且,我看他们都是闲的吃饱了撑的,现下谁没拿了咱爷的好处?都说吃人家嘴硬,拿人家手短,我看到时候谁敢不投您一票?”
“爷,您别活力,这就是命,这不,再过两天您不就是新鲁王了嘛?他们谁再敢不听您的话,就一个字:咔嚓了他个龟孙子!”李九忙不迭的取了茶水递上,刘老黑饮了一口后,持续说道:“这会还真是托了那位的福了,要不咱也捞不着这个鲁王啊。”
“恭迎各路旗主、总办入聚义堂!”李九立于寨门侧,大声唱道。
“嗯,好,好!”刘老黑抚了抚脑袋,兴冲冲的持续说道:“陕西,山西另有河北那几个旗主也要办理好,别到时候给爷放了空炮了。”
“哎,你可管那些闲心嘞,让你干你就干,只要爷我当了鲁王,阚丙就是爷我部下的一条狗,我想咋摆置他就咋摆置他,咋?他还敢说个不字是咋地?”刘老黑一想到阿谁阚丙,立即眼神里就充满了怨气。
“另有阚老头子手底下那几个,南阳的尚建武,归德的涂老七,洛阳的袁德才,这几个当年在捻军都是牛鼻子冲天,此次老子非把他们连锅端了不成!”刘老黑怒砸交椅扶手,而后赶紧又低头看了看,恐怕把交椅砸坏了。
“僧格林沁,蒙古亲王。”李九说道。
第二天是聚义大会拜庙门的日子,跟着十二礼炮隆隆响过,老鸦岭庞大的寨门轰然翻开,庙门高低整齐严厉的站立着盗窟的喽喽们,旗号猎猎煞是严肃。
“哈哈哈!起来吧!你小子,行!赶明爷我当了鲁王,立马给你封个红枪会总办干干,如何?”刘老黑抹了把络腮胡后,笑的满面通红。
“嗯,那就好,那就好。”刘老斑点了点头,随即大步迈了出去。
刘老黑站起家来便要下去,却俄然又站住了,随即猛的一转头问道:“阿谁小子呢?找到没?”
想当年,阚丙在捻军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幕僚长,相称于现在军中的参谋长一职,全部捻军除了幼鲁王李国璋,就属这个长季子难缠了。
“哟,爷,您瞧我这记性。”李九边说话边从怀里摸出一张报纸来递上,刘老黑接畴昔扫了一眼,随后唰的一声扔了过来后吼道:“李九,你特么不晓得爷不识字?!你他么又戏耍老子呢!”
“对对,就是阿谁僧格林沁不就死在咱捻军马队手里了嘛!”
“爷,您擎好吧。”
聚义堂的中堂上挂着一面庞大的“捻”字大旗,血红色的大旗悄悄的坠着,它的前面摆放着一尊做工讲求雕龙附凤的太师椅,站在太师椅中间向下望去,台阶下甬道两侧的八把太师椅则略显的寒酸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