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算盘要说打的夺目的,就属阿谁冯军长了。您细心想想,冯军长为甚么一向这么捧着您,要您去做这个鲁王?这不是拿您当挡箭牌么?当初我但是提示过您的,您偏不听啊,看看,眼下这帮人在这闹场子,他可倒好,跟没事人一样!”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门外一阵乐器声响起,开初清脆非常,而后乐声高文,继而一队穿戴绫罗绸缎的女舞者鱼贯而入,在大堂正中翩翩起舞了起来。

女子的舞步极其轻巧,舞姿更是夺民气魄,模糊间暴露来的细皮嫩肉,差点没要了老男人们的心肝来。

这些人当中,属刘老黑最为焦急,他本来就是狐假虎威的谋一个鲁王位子坐坐,也好将来被招安的时候,能有个大筹马,毕竟鲁王的头衔早就是昨日黄花了,谁还会跟这个叫真呢?

“****的鸿门宴,这特么是专门为老子设的局么?”刘老黑嘴上嘟嘟囔囔的说道。

这帮货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山村野夫,没见过这莺莺燕燕的步地,因而瞪着俩牛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上菜!”李九冲着门外大喊一声,随即盗窟里的喽喽们鱼贯而入,一道道香喷喷的大菜硬菜被传了上来,最后十几只烤全羊也被徒弟们片成了一块块的,各自盛了盘端了出去。

但是,眼下的局势实在让他气急,这帮故乡伙们,不但死死的拿住了当初冯仁光举鲁王一事不放,并且,大有为此事盖棺定论的意义,如此下去,不消说为新鲁王加冕了,或许大师在这大寨里干一仗也说不定呢!

特别是冯仁光,他晓得风四哥是个直脾气男人,昨日那档子事估计他现在还一脑门火呢,现在更是憋不住爆出来了,但是这话如何听如何别扭,仿佛有点指桑骂槐的意义。

刘老黑全然没有吃酒的表情,一把将李九拉过一边,低声痛斥道:“这帮货,就特么是来吃死老子的,你说说你,给我出的是啥主张嘛?这下如何办?”

说话的时候,李九的目光在刘老黑这停了一下,刘老黑沉默点头,这个卖力号召大师不远千里前来吵架,并且还得管吃管住的袁大头,看来他是当定了。

连一贯见多识广的冯仁光此时也是全神灌输,被这个女子给深深的吸引了。

想及此,刘老黑拿眼神瞄了瞄高高在上的冯仁光,心中暗道:你他么让老子出来当鲁王,现在又成了众矢之的,这下子真真成了戳着死猫上树,下不来了!

刘老黑原就是个莽汉,一应打算都出自这李九的肚子,此时经他这么一说,却有悔不当初的意义,但是金灿灿的鲁王大位摆在那,到嘴的肥肉不吃,这实在是让贰心有不甘啊。

人一旦对别人有了思疑,那么就会如何看如何都感觉不扎眼,风四哥的行动让冯仁光越感到一丝愤怒,当年他之以是叫上傅德庸和杨露亭,唯独没有捎上他风四哥,不就是因为怕他不是亲信么?

“你们这帮人丢不丢人?!借着说当年之事的名义,讨要一些好处也就罢了,这当着诸位旗主的面,也敢如此猖獗!能要点脸吗?!”好久没有爆的风四哥俄然的爆喝,顿时在大堂当中嗡嗡反响,冯仁光和阚丙顿时一愣。

他这特别行动一出,立即让众旗主簇拥而起,吃紧的如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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