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汉一听,暗吃一惊,转而又想到此人跟吴佩孚的深仇大恨的确比杀妻夺子还要深些,吴佩孚如此讲,又是何目标呢?难不成是借刀杀人吗?
吴佩孚一听,哈哈大笑,笑声穿越山林,久久在谷中回荡,少顷,他才强忍着说道:“大家都诽谤说民气不敷蛇吞象,在我看来,我却道这才是真男儿、大丈夫本质!没有野心?那做男人岂不是亏了这一副好皮郛?!”
吴佩孚一阵云里雾里,李云汉听的不知所云,想要发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悄悄聆听,幸亏划子上酒菜齐备,他能够一边品酒,一边听老帅的一番肺腑之言。
“冯玉祥!”吴佩孚斩钉截铁的说道。
李云汉渐渐饮下一杯温酒,而后站起家来向吴佩孚深鞠一躬,说道:“大帅一番话,让云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吴佩孚笑眯眯的一摆手,兵士便押着李九退了下去,而后,吴佩孚俄然提出要泛舟于湖,李云汉便跟着他上了一条划子,两人任划子四周飘零,这片湖面积不大,却极具中国古山川的神韵,九曲连环,依山而行,不一会,划子便隐入了山林当中。
李云汉又是耸耸肩,笑道:“此人乃一个真小人,我当初放了他一命,便是要摸索冯仁光是否有悔过之心的,没想到啊,他们越走越远了。”
“不过,他这一套把戏,在天下人看来,倒是极爱国的表示,他小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引众北洋齐力攻之,将来弄好了,便是要与百姓党平分天下的!”
李云汉借着微小的月光,细心打量了一番,随后仰天长笑道:“我当是谁呢,本来是这小子啊。”李云汉走到那人身边,斜着眼睛浅笑着看了看他,那人立即吓的哆颤抖嗦的说道:“鲁,鲁,鲁王。”
李云汉被吴佩孚这么一说,倒是稍稍有些不美意义了,不过话说返来,与这等豪杰人物痛饮闲谈,世俗那一套本来就都是浮云。
不等李云汉说话,他又说道:“奉告你吧,这北洋的军界就是一滩污水,已经到了不能再败北的境地了,说穿了,这些人就是拿你来祭他们那张大旗呢!”
他的话刚一出口,李云汉反手一掴,“啪”的一声,那人的脸上便多了一张五指山,他手捂着脸,惊骇的跪倒在地,进而双膝跪地挪到李云汉的脚下,紧紧搂住他的腿哭喊道:“鲁王,鲁王,都是李九鬼迷心窍,阿谁冯仁光他逼着我这么做的呀!”
不知不觉间,李云汉乃至对吴佩孚升起了一阵敬佩,一个如此落魄的大帅,竟然如此洞若观火,几句话便将天下大事和本身荣辱将的这般透辟!真不愧是北洋第一悍将!有勇有谋!
俄然,吴佩孚话锋一转,说道:“他们需求一个农夫活动的魁首,来作为敌对的工具,以征讨他来向百姓党示好!你看吧,我估计不出半年,南北两边必将发作一场针对农夫的殛毙,南边是共产党,北边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