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冯玉祥又如何?背叛将军罢了,老叔们,别怕,你们也别当我是得了失心疯了,咱兵戈打不过他们是究竟,不过,咱另有别的招呢不是?走吧,先跟我去洛阳走一趟,此去,不但要把袁旗主救出来,我还要让刘镇华当着全河南老百姓的面,向咱赔罪报歉呢!”
李云汉一听这话,俄然笑了,真是打盹了就有人送枕头,吴大帅刚在山上把报仇的大事交代给他,这边就有了找茬的机遇,真是天佑我也。
“哎呀,云汉兄有所不知啊,我们那总司令的干儿子叫刘凤宽,这小籽实在是个败家子,前几日跟您的朋友闹了点小曲解,这不,袁老弟还在监狱里关着呢!”柴云升满怀歉意的说道。
他以通同匪贼的名义抓捕袁德才后,向盐帮威胁出三万大洋才可放人,其间更是把袁德才折磨的不成小我形,慑于他的淫威,盐帮高低拿不定主张,因而连夜又派人去嵩县向鲁王求援。
李云汉将茶碗悄悄搁在案上,说道:“那是当然,不过,也算是趁便访个朋友。”
李云汉笑笑,挥手便让世人退出了房间,只留下他二人于房内,少顷酒菜撤下,换上茶杯,饮茶之间,李云汉摸索的说道:“春霆兄,稍安勿躁,这老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豪杰,贵军身处险境,西边冯玉祥枕戈待旦,朝发夕至,难不成要刘总司令率部投降远在开封的张少帅吗?”
洛阳城雄踞中原,乃虎视八荒之地。高傲周朝周公旦伊始,便自成了天下一都,伊、洛、瀍、涧四河穿行其间,北依邙山,南邻伊阙,西据崤山,东至嵩岳,自古便是国土拱戴,形胜甲于天下的多数会。
柴云升是个火爆脾气,遂将手中酒杯猛的往桌子上一砸,怒道:“昨日还与那人酣斗,本日便要与他媾和,为将者,如此几次,怎能成大事啊?!”他这一吼,满屋子的人都停下了,将目光紧紧盯住他们,谁也不敢再说甚么。
是以,即便这里早已经没了帝王的气味,但是它仍然是争夺天下的武夫们必必要节制的处所。
因而,再三衡量以后,刘镇华带领残剩七万镇嵩军退回河南洛阳,他平生倾慕强者,是以,当冯玉祥将本身击败以后,他转而开端追求向陕西军的媾和,只是,方才败退,立即就签订城下之盟,有些面子上过不去,干脆便躲在洛阳等候机会。
柴云升晓得李云汉是张学良的人,自知方才说秃噜了嘴,赶紧改口说道:“哎,云汉兄,你有所不知,刘总司令一贯待人宜宽,从不肯逼真的与谁做仇家的,此次跟陕西方面结仇,也是为了百姓百姓嘛。”
“哦?云汉兄的朋友是?”柴云升立即惊觉的问道。
李云汉见了柴云升后,杜口不谈袁德才之事,只是借了他的电台向开封的张学良汇报与吴佩孚的谈判成果,随后,柴云升在云来酒楼设席接待他们。
刘凤宽其人仗着曾在疆场上救过刘镇华的大功,不但获得了刘镇华的各式珍惜,并且为人极其放肆,自从围攻西安被李虎臣、杨虎城击败以后,他也是吃尽了苦头,好轻易踉踉跄跄逃到洛阳,便肆意的放开部下劫掠****。
比来这段时候,洛阳城内被镇嵩军搅的鸡飞狗跳,各路败军堆积,几近将这座古城变成溃兵们的欢乐场,厥后,刘镇华在第一军军长柴云升,和第二军军长张治公的要求下,严令各军加强管束,这才稍稍收敛了军纪,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产生了袁德才被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