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上半段,刘镇华一阵的莫名其妙,心中暗道李云汉这王八蛋拍马屁也绝对是个妙手,说甚么遇见顽敌,死伤无数竟然也没能打下来,报了刘镇华本身的名字后,竟然把顽敌吓跑了,真真的咄咄怪事!不过,这手札读来如同聊斋普通,虽大话连篇,却大成心机,让刘镇华读着读着竟笑出声来了。
兄长在上,弟云汉冒昧。彻夜奉兄长之命出城赴关,抵当陕军威胁,不料半路竟遇一股顽敌,我军仓促反击,伤亡无算。幸得兄之庇佑,我令士卒阵前大呼兄长字号,方才震住敌军,兄长之威名如惶惑之日月,敌遂鼠奔逃窜,赖仗兄长佑我前行,弟不由涕零!
“哎---!”刘镇华一提起这个,立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惜的往椅子上一坐,忽而又破口痛骂道:“必然是阿谁混蛋刘凤宽在瞎批示,我早该给混成旅搞一个旅长去的,玛德!”
李云汉来到镇嵩军司令部的时候,诸位将领都已经散了,刘镇华在暖阁里沏好了茶等他,一落座,刘镇华便堆着笑说道:“云汉老弟,贵军作战之英勇,在豫西地区可谓是一绝啊,鄙人佩服!”
因而,他越急,李云汉越是不慌不忙,直等得刘镇华抓耳挠腮了,李云汉才缓缓说道:“一个师的设备,外加一个军的番号,我说的番号,是北京国防部承认的番号,是需求他们拨款项发饷的番号。”
因而赶紧读了下半段,但是这下半段还没读完,就气得的将手札往地上一扔,口中怒骂道:“云汉小儿,你欺人太过!”
“哦,不不不,不过,说实在的,你有啥前提没?”
“总司令是觉的我承诺太快了?”
“行,能够。”李云汉笑笑说道。
“好的,我们彻夜就解缆。”李云汉说完,刘镇华便以军情告急为由要送客,李云汉站起家来边走,但是走了两步,又扭过神来问道:“总司令,万一起上遇见匪贼,我们是否能够反击?一应缉获,是否可由我部自在分派?”
少顷,柴、张二人前来,他们已然从门房嘴里听得了一些动静,一进屋,便瞥见那封信躺在地上,上面踩了很多足迹,柴云升悄悄捡起,读到一半,竟被李云汉故作严厉,实则调侃的口气给惹的想笑不敢笑,不笑又实在忍不住,只好干咳了两声。
李云汉分开后,刘镇华又叫了柴云升和张治公过来筹议事,一向说话说到后半夜才放两人归去,凌晨时分,有人来报,说是李云汉的人马已经出动了,城外现在已经没了人影。
他正漱着口呢,俄然门房来报,说是昨夜有人往门缝里塞了一封信,竟然连卫兵都没发觉,信的封皮上写着刘总司令亲启,以是门房不敢擅做主张,赶紧拿来给他看。
但是,俄然他转念一想,玛德,哪来的顽敌?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