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雍国朝局真的是国尉把持兵事,丞相把持国政,两方却又分歧,雍国公居中均衡,恰好成了三方鼎足的场面?”喜鸣见镡頔眉头微皱,忍不住问道。
“若传些雍国姞国吕国要出兵郑国的谎言呢?”樊武听出了坚叔话中之意,回应道。
“按雍国常例,八月的粮草应当已备的差未几,这几日就该出发送往束薪河谷。”
镡頔樊武听到这话都瞟了喜鸣一眼,却不说话,只是神采忍不住有些阴沉。
坚叔看了看喜鸣才转头答道:“韩郑二人只要承诺了太宰大人的分封前提,雍国今后起码可与郑国旗鼓相称,其他的眼下还不便说。”
“镡兄是觉得姞国吕国获得雍国备战郑国的动静后,定然也会有所行动?”喜鸣听了镡頔这话有些踌躇,她可不想弄假成真,最后郑国真被雍姞吕三国给朋分了。
“现在郑国国浑家心已稳下来,不过韩渊郑季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若雍国佯装出兵攻打郑国,郑国海内必定复兴发急;若再有别的诸侯见机跟进,只怕韩郑二人就要做那热锅上的蚂蚁了。”
镡頔樊武闻言大吃一惊,镡頔问道:“公主为何要雍国在束薪河谷对郑国出兵?”
镡頔樊武闻言不由面有难色,毕竟喜鸣猜想二人身份是一回事,两人亲口奉告喜鸣又是另一回事。
镡頔听后踌躇半晌才慎重答道:“要看公主说的是何事?”
喜鸣见状内心已明白几分,从速说回本日闲事,“若雍国没法出兵,我们还可找谁来唱这出戏?”
“嗯,以是眼下要雍国出兵郑国,哪怕是佯装出兵都不是国君一人可定,且还不能与国尉丞相筹议此事。”镡頔无法说道。
“姞国与郑国有符禺铁山之争,吕国与郑国有幽南山之争,只是这两国我们无人。”坚说应道。坚叔此话有说给镡頔樊武听之意,你镡頔樊武既然想要今后事中赢利,总该出些力才是。
“公主,由镡公子的人去做更好,毕竟韩渊郑季定不会想到镡公子会掺杂到此事中来。”坚叔插话说道,他想的是此事若镡頔不接办,天然就只要二王府的探子去做,如此稍有差池便能够牵涉出高穆歙,若镡頔接办就再无此担忧。
“每月送一次。”此次是镡頔答话。
“那八月的粮草可备好?何时送?”喜鸣持续问道。
喜鸣坚叔听完不由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好一阵,喜鸣才俄然说道:“如此雍国岂不危矣,随时能够步上郑国后路。”
“倒是听到过一些传言,传闻雍国现在并非国君独掌朝政,反倒是丞相国尉与国君三足鼎立,共同把持朝政。”坚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