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草摇点头道:“这我也不晓得。从我到这里来,那四个木牌就是空的,莫非公子爱好的乐器就在那四种当中?”
红衣艳女缓缓道:“不但没有过奖,反而是言语恰当,就凭你这弄箫之技,在目前江湖中,已冠绝天下。”她神采疑重,显非狂语。
琵琶声情脉脉,如泣如诉,紫草紫花二人脸上已是泪痕斑斑,若黄莺悲秋……。
傲冷雪更感觉奇特,这四种乐器都为常见的浅显乐器,按理说乃极轻易汇集,为何那些希奇古怪的乐器都有,而这平常之物却缺失,难道令人难以了解?
三人走回住处,找来一段上好的竹子,做萧对傲冷雪来讲是特长好戏,一刻工夫,已大工胜利。他试了试音,虽不能与佳构奇物比拟较,但声音清脆婉转,结果还算不错。
此时一箫在手,熟谙的感受又上心头,面对夕阳孤雁,他难以自禁。气味一起,箫声如潮流般涌出,清丽婉转,惹人入胜。
傲冷雪怔了一怔,强行压下心中的火气,讪讪道:“本来是夫人驾临,失礼失礼。”
箫声垂垂变得降落哀痛,傲冷雪垂垂已全神投入,豪情的潮流全喷发在箫声上,高亢处,肆意挥洒,澎湃彭湃。低呤处,盘曲幽咽,愁肠欲断……。
红衣艳女到紫草紫花面前,只见二人虽犹抱琵琶,但双眼紧闭,一脸沉醉……。
二人声音清丽,若黄莺出谷,委宛动听。但一配上这绯恻缠绵的曲调,却更显得苦楚楚伤,咽幽断肠。仿佛这本来暖暖的阳光已化成了恼人的秋风,热茶暗香已变成离别的苦酒。
傲冷雪顺目望去,只见姜笛、花鼓、笙……等,他一起抚玩下去,见地了很多闻所未闻的乐器。
紫草微一怔道:“真的不巧,除了萧,公子还会其他乐器么?”
红衣女子面色微变,仓促步出门外,循着箫声行去,箫声垂垂变得挫蒋有力,大有金戈铁马,囊括云天之势,红衣女子面色垂垂惊奇疑重……。
傲冷雪忙拱手道:“过奖,过奖……不敢,不敢……。”
傲冷雪面一红,怔怔道:“夫人过奖了。”
那两个紫衫少女见傲冷雪走来走去,觉得他是在选用乐器。又见他俄然沉眉沉思,紫草微微轻咳一声,走到傲冷雪身边,含笑道:“不知公子喜好用何种乐器?”
“今宵酒醒那边?杨柳岸,晨风残月……此去经年,良辰美景如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他话未落音,有一人仓促跑了过来,打断他的话道:“禀告夫人,厨房卖力打柴担水的李老头,掉到井里淹死了……”
傲冷雪跟在二人身后,没多久,便来到了一扇小黄门前。推开门,内里是一间不小的屋子,屋子的中心及四壁摆设着大大小小,是非不一的乐器。
腾空一颗石子飞来,‘啪’地一声,竹箫收回一声分裂之声,差点掉落在地下。
坐在大椅上的傲冷雪闭目凝神,如痴如醉,一曲过后,琵琶声倏然一歇。傲冷雪展开双眼,鼓掌道:“好、好、二位公然可谓才女也……”。
傲冷雪摇点头道:“我只会吹箫,我身上本来带着一支萧的,但是已经弄丢了。”想起伯父临行前赠箫的景象,心中不由一阵难过。
俄然有人接口道:“非但是吹得好,的确是好得要命,此箫一出,百箫杀,这倒另我想起一小我。”跟着话语声,浔阳才子从院中缓缓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