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板说让我把念咒的浑蛋给打趴下,那我只打念咒的就行,我信赖,老板不会用心让我出来送命的。
崔辉噌得就站起来了:“纸白衣,我对你一再谦让,你别欺人太过!”
纸白衣道:“我没要你忍,也没要你让,拔你的剑!”
“赏格上说得明白,非论胜负,只要跟崔辉比武了,就能一人拿到二十万。崔辉固然没有脱手,但是赏你们一人一脚,也算是成全了你们。”
但我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而是抡着钢管,持续狠狠朝斗笠人身上砸去。
崔辉晓得解释也没用,干脆坐在了道观门口,“白大侠,我不会跟你打的,你如果感觉我该杀,那你就一剑劈了我吧!”
崔辉胸膛起伏,拳头都握紧了。
“你确切没有杀人,可我家二十多个长辈都在那一战后烦闷而终,这笔账我不找你算找谁算?”
“事情畴昔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揪着我不放?我现在如何做人如何做事你看不到吗?就算我当年有错,我也被雷劈过了,该还的也还够了吧?”
“一个两百年的家属,在江湖上申明显赫,一夜之间被三尺孺子踏平,这是甚么样的热诚?”
纸白衣哐地把剑往地上一戳,眸子子都红了,“就因为你当年只是个小孩子,纸人村的热诚才永久洗刷不掉。”
冰冷的刀锋到我眉心的时候,斗笠人已经口吐鲜血趴在了地上。
地上挣扎的那群相互互换了一下眼神,也顾不得现在爬起来是不是会对身材形成二次伤害,一个个跑得比兔子都快,颠仆了都得从速往前爬。
这老头子铁定是废了,腿被利器砍断了另有接上的能够,可这被钝器生生砸下去的,动八百回击术也没用。
不是骨折的那种打断,是那条腿从大腿根部,连皮带骨的完整跟身材分离了,连根筋都没连着。
斗笠人受伤,其他几个也不敢再托大,敏捷地朝我围了过来,抄起手里的家伙就往我身上号召。
“动我崔辉没干系,敢动我家人,动之前你就得先想好,本身扛不扛得住六合戾气。”
“崔辉,这笔账,我们也是时候算算了吧?”
说完,崔辉也不睬会方才到来的纸衣男人,回身就要回道观。
看他们这狼狈的姿式,那二十万够不敷医药费还真不好说。
我立马拎着钢管挡在了前面,“纸白衣,你别胡来!”
纸衣男人冷冷地看着崔辉,道:“我纸白衣明天确切也是接了赏格而来,但为的并不是你观里那具尸身。”
秃子中间的佝偻老夫也尝试着爬起来,但不晓得哪跟骨头断了,爬了一半又跌倒了,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去,真特娘的不利催的,钱没挣着,落一身伤。”
斗笠人也想爬起来跑,可崔辉已经冷着脸挡在了他前面。
“纸人村的光荣如何丢的,我明天要如何从你停尸道观拿返来!”
崔辉拿过我手里的钢管,呼地在斗笠人面前抡了一下,看似没有打到甚么,可斗笠人满脸惶恐,一张嘴,竟然吐出半截舌头。
“这一棍,是替常安打的,他是我家人。”
四周几个行动确切凌厉,可他们发明我要脱手的时候,我手里的刀子离着斗笠人的脸已经只剩不到五公分了,他们的速率就算比我快上十倍二十倍,也来不及禁止我。
“还不快滚!”
纸白衣看都不看我,嘲笑一声,道:“崔辉,你别忘了,我明天但是接了赏格来你这里踢馆的,你如果不跟我打,那就是认输。只要你认输,你观里那口棺材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