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咬咬牙,衰颓的站起家,再三望了望,才退了出去。
“本日恐怕要让周大人白跑一趟了,我家女人在路上遇刺,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此番先请大人归去,不日伤好了,必然上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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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真是怕了她,跳脚道:“你小点儿声儿,你家女人才睡着,有甚么事我们出去说。”说罢给门口守着的侍从使了个色彩,六人立即死死地守住了大门,身上挂着的大刀往前一跨,仿佛请愿普通。
飞扬低着头站在一边,可贵的神采懊丧,过了半晌,他声音低低的开口:“二爷,你罚我吧。”
怜年见他如许,也有些焦急了:“你们怎的如许恶棍!”本身又不能硬碰硬,没法,只能负气似的坐在了一旁的台阶上等着。
周乡绅没想到会出如许的事,倒是有些不测,嘴上客气的说着:“既然如此确切遗憾,你家女人伤的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