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雁飞有些别扭地扒开她的手：“又不是小孩子……”
顾子铭坐在苏柳劈面，不过月余，苏柳仿佛老了很多。
就比如云瑶只想他早点儿立室立业，连家世都不再抉剔，只要对方靠谱就行。
韩雁飞整天躲在书房里恶补功课，固然在英国医治的时候也未曾落下，但到底是不比以往。再有四个月，他就要上疆场。
苏柳做了满满一桌菜，窗外灯火渐次亮起，她围着围裙坐在桌边，有些走神。
“你要去A市？做甚么？”
“你如何晓得？”
纤细白净的手腕有一处伤痕，没有肌理，光滑而显而易见。苏柳低着头，逆光让她的神采看起来温和而安静。
A市机场，看着一言不发的苏柳，苏陌有些忐忑。
被忘记的旧事又一一闪现，苏柳笑得惨淡：“顾子铭，我要见他们。”
苏陌动了脱手，无法地看着他：“还早呢。你问这个做甚么？”
“姐，你要结婚了吗？”韩雁飞成果苏陌送来的牛奶，神采严厉而当真。
那是她人生里的第一份事情。
齐鸣更是杜口不言。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A市。”
“阿姨，路上有些堵车，久等了。”顾子铭和齐鸣一起，帮着给她们提行李。
那一刻，她几近恨不得他们都去死。
云瑶当初说甚么来着？
“老不端庄的！”苏柳用筷子敲了他一下，“从速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