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葛褪去戎装,而后坐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至善,忍不住伸出大手抚摩上至善温热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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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耶龙亿仍旧没有去见焕帝,焕帝独安闲行营里,的确要闷的炸了。
耶龙亿也淡淡笑笑,“仁兄这几日过得可好?”
焕帝被关在一处行营里,双脚套着铁链被绑着一处钉在地上的铁环上,到了饭点,便有兵士出去送饭出去,也不说话,放下食品便转成分开。
“是你太皮糙肉厚了。”倾儿说着,在耶龙亿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春季来了,秋风开端寒凉,氛围里忽而有了萧瑟的味道,愈发叫人感觉难过。
“是哦堂姐,我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科科葛呢。”至善两只眼睛亮亮的,涓滴没有羞怯扭捏之态,她爱科科葛爱得开阔,毫不粉饰。
“先囚着罢,他不是很喜好囚禁人质的吗?便让他也尝尝滋味罢。”耶龙亿嘲笑了声。
又是一向到夜里,耶龙亿才返来。夏至倾帮他擦拭身材,而后检察了伤口,耶龙亿的伤口已经好的差未几了,但是紫色的伤疤非常狰狞。
“若如此一败涂地,朕还留着这条命叫天下人嘲笑吗?”焕帝昂首,与耶龙亿对视,目光尽是狠绝。
见至善如此欢愉,夏至倾也是为她高兴的,也便点点头,“待你姐夫得空返来,我自会帮你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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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龙亿笑着轻声应道。
“看上去并不好,全然没有了昔日意气风发的模样。”耶龙亿安然道。
而这十几日,耶龙亿还是未去见焕帝,焕帝的髯毛长了,发丝乱了,神采蕉萃,也不再喊着要见耶龙亿,只是呆呆地坐着,呆呆看着兵士出去,又呆呆看着兵士出去。
科科葛又选了可靠的部下,别离驻入各大衙门,履行职责,务必安抚好百姓的情感。
“把你单独一人囚禁起来,你会好吗?”焕帝嘲笑着问道。
“嗯,捉他很轻易,他的侍卫队防备力太差劲了。”耶龙亿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