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安好眼中那丝尽力压抑的沉着,再又瞥见她耳朵上一向戴着的耳钉,顾诗诗俄然怒从中来的收了手中的小刀,倒是一把狠狠的扯下安好耳朵上闪闪发亮的耳钉。
“呸。”她俄然又一脸嫌弃的对着安好中间的空中吐了口水:“你不配姓顾,你也底子就不姓顾!叫甚么顾安好,我看还不如直接给你取一个狗的名字,就叫小母-狗如何样?左寒城的小母-狗?或者,即将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供人享用的小母-狗?”
安好顿时只感受耳朵上狠狠的一疼,在耳钉被狠狠拽下的顷刻,似是有鲜血顺着耳垂下的软肉流淌至颈间。
是甚么人?
瞥见安好那鉴戒的在向四周看的眼神,顾诗诗顿时哼笑:“在看甚么?想逃脱?顾安好,你那位背景左寒城此次如何没有把你护在身后啊?他如何没再替你出头啊?他如何会让你被我的人抓走,乃至如何会让你沦落到即将被一群男人****更还会被用刀子割花了脸的境地?”
趁着顾诗诗在那边不断的骂本身的同时,安好的眼神敏捷的在这个房间里搜索,想晓得本身的地理位置。
曾经的那五年里,对她来讲几近是恶梦普通存在的脸。
用风尘这两个字来描述,安好不晓得是否正缺,可看着顾诗诗那紧身衣服上,在胸前的位置有一块心型的空缺设想,将波澜澎湃的胸几近暴露了大半,在清冷性感的同时,手中那把锋利的小刀就那样在她的手中特别谙练的把玩。
仿佛看懂了安好的视野,顾诗诗的手倒是俄然状似和顺的在安好的头上抚过,直到一点一点的抓起她的头发,俄然狠狠的向上一拽,就如许用力的扯着安好的头发。
顾诗诗的话音还未落下,手中锋利的小刀就俄然贴上安好的脸颊,安好顿时不敢再动,倒是抬眼盯着顾诗诗。
既然顾诗诗说这里还是美国,那本身被打晕以后昏倒的时候应当没有多久,她身材被如许绑着,从现在的难受和生硬程度上来看,应当才只要几个小时,也就是说她现在离安家地点的位置不会很远。
窗子并没有被封闭,天还没有黑,屋子里并不算暗中,可安好却因为脖子前面之前被敲击的酸痛和脑筋里那仍然有些晕眩的感受而心头大惊。
“心尖之宠!心尖之宠!妈-的!安好你如何配带这么好的东西!左寒城是眼瞎了不成,竟然会把你这类出身不明的小贱种当作宝贝一样的放在身边!真是瞎了他左寒城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