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骂着,手上的行动涓滴不断,持续挥动着枪托,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我砸击过来。
接着我回身一个侧踢,踢中另一个女孩的肩膀,将她踢得踉跄几步。
可这典狱长却还不解恨,嘴里骂骂咧咧地叫唤着:
“你…… 你再动一下尝尝!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大爷的,老子最他妈的恨变态!更恨比我还变态的变态!!”
我猛地大喝一声,声音如同洪钟般在狭小的办公室内响起,震得墙壁仿佛都微微颤抖。
“坚哥!坚哥!”
而那典狱长仿佛也是打累了,他喘着粗气,随之看了一眼金凤。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妈的,真他妈的离谱啊!不是,这一个阴阳间家咋全都配枪啊?
待走到我跟前,他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的枪,用那冰冷坚固的枪托朝着我的脑袋狠狠砸了下来。
“你他妈的敢动我的人?这事儿他妈的传出去你还让不让我混了!?”
可就在我刚要对典狱长脱手的时候,只见那典狱长狼狈地爬向办公桌,他肥胖的身躯在地上艰巨地挪动着,像一只受伤的大虫。
恍惚中,我看到了金凤的眼中仿佛已经流出了泪水。
四周的狱卒们被我的俄然发作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候竟忘了上前禁止,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将典狱长踹得不成人形。
只听 “砰” 的一声闷响,典狱长庞大的身躯如同一袋被扔出的沙包,向前扑了出去。他松开了金凤的腿,双手在空中胡乱挥动着,试图保持均衡,却还是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他吼怒着,不顾统统地想冲要向我这边。
那是屈辱的泪水。
他迈着那粗笨的法度,一步一步朝着我走来,每走一步,地上都像是跟着颤上一颤。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眼中闪动着猖獗的光芒,那模样仿佛已经落空了明智,只想将我置于死地。
“现在你们晓得这处所谁是老迈了?这小子给我弄得火很大,我要泄火!”
恍忽间,我看到了金凤的眼中尽是焦心与气愤,她冒死地扭动着身材,试图摆脱叶家女孩们的束缚。
那枪托每落下一次,我身上便是一阵剧痛,脑袋更是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内里猖獗乱闯,认识都开端有些飘忽起来。
我边踹边吼怒着,眼睛里充满血丝,脑海中只要一个动机,就是要让这个无耻的变态支出惨痛的代价。
他的手因为惊骇和气愤而狠恶地颤抖着,枪口对着我,脸上的横肉因为狰狞的神采而扭曲在一起。
好不轻易爬到桌前,他颤抖着翻开抽屉,从中拿出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