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现在受制于人的明显是她简倾箬,但是我却被她气势所迫,有种处于优势的错觉。
我一惊,忙利落的从横梁上跃下来,简倾箬正欲开口喊人,我见状忙一个健步冲上前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笨,真是笨死了。。。。。。这洁净整齐的屋子一看就是有人常常打扫的,屋内又摆有琴案香炉,如何能够是丫环仆人地点嘛。。。。。。凌小乐啊凌小乐你可真够笨的,如何就想不到这是简倾箬的内室呢。。。。。。昨晚才被她撞个正着,今晚如果再被逮着,那可真是尴尬死了。。。。。。不过这简倾箬的被子可真香呢。正胡思乱想着,就听上面一阵水声传来,拿眼去看但见丫环仆人们已经为简倾箬筹办好了沐浴用的热水,我看那沐浴用的木桶里水面上涣散了一层花瓣,心下暗道,公然是大户人家的令媛蜜斯,洗个澡都这么讲究的。
哗啦啦。。。。。温馨的房间内只要水声,简倾箬靠着木桶,双眸微阖,举起葫芦瓢,让水倾倒劈面泼来,非常享用的沐浴着,我的目光跟着水滴一起滑过她那柔滑的唇瓣,凹凸的锁骨。。。。。。心中荡起层层波纹。
我脸上有些发热,看着简倾箬,抬高声音道:“简大蜜斯我们筹议下,你如果不叫出声的话,我就放开你,你看如何样?”
我回过神来,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意,将简倾箬的双手制住,同时捂住她的嘴巴,免得她喊人来,简倾箬被我制住,固然抵挡不得,却用眼神死死地瞪着我,那目光的确要将我碎尸万段普通。
当远远地看到我的小茅舍有灯光透出来的时候,我内心禁不住犯了嘀咕,我记得出门时明显没有点灯的,这会儿如何会有灯光呢?莫非是我点了灯健忘了?我的影象力不会差到这类境地吧?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近我的小茅舍,推开房门的顷刻,耳边便传来了一个欢畅的声音――
“小柔你如何来了,有事么?”我把怀中的柴火放到门旁,跺了顿脚,抖落一身积雪,顺手关上屋门,将风雪隔断在外。
“凌大哥,我娘说了,她的命是你救的,你是我们家的大仇人,我们家穷,没有甚么金贵的好东西,但自家种的红薯还是苦涩的很,必然要送来给你尝尝的。”小柔搓了搓手,双手抱肩,打着冷颤道:“凌大哥,你这屋里可真冷呢,如何也不生个火?”
“唔~”被我捂住了嘴巴,简倾箬见没法发声,只能恼羞成怒的用锋利的眼神瞪我,同时不断的挣扎想要摆脱我的束缚,挣扯中,我的手俄然触摸到了一处既然柔嫩的地点,我和简倾箬同时一怔,我下认识的低头一看,只见我的左手正抓在简倾箬的酥胸上,我的脸刷的一红,难堪的只想找个地洞去钻,就在我还没来得及报歉时,耳畔只听“啪!”的一声,脸上已经被狠狠扇了一个大耳光!
“凌大哥――”一张甜美的笑容迎向我,本来是赵大婶儿的女儿,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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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来简倾箬俄然展开眼来,她正微仰着头,视野望向上方,刚巧看到了正欲跃下横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