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解答了琅娜格格的话后,这才对蔡追魂说∶“那年,我恩师也在都城,刚巧撞上了刚做案回堆栈,正在坐地分脏的毒仙和三指兽,免不了一场斗杀,成果他俩双双落败。只因都是使毒的人物,我恩师也不想过份难堪他俩,只让他俩发下毒誓,四十年内不准再使毒,再涉足江湖一步。随后,我恩师就从脏物中,拿了二十万两银票走了。嘿!没想到四十年一过,他俩又做了此宗血案。”蔡追魂见天赐不但供应了“王府血案”的首要线索,还将四十年前的“都城血案”和“两大异人失落案”,作了一番解释,内心顿感佩服万千。“天帮主。你真是幼年有为,老夫服了。”天赐点头一笑∶“我只是初涉江湖的毛孩子,满脑筋的见地。都是五位恩师给的,如分开了他们。我甚么都不是,另有甚么作为可言。”除了牡丹,在场的各位,都用非常诧异的目光看著天赐,仿佛在说∶“能同时成为三眼怪道和百毒魔王的关门弟子,这已经是千年难逢的奇缘了。
蔡追魂信赖天赐不敢做假,就一点头∶“不会。”“不错。”慧智大师也应了一句。“那好。”天赐劝琅娜格格和牡丹坐下,然后冷冷地对司空旷说∶“老匹夫,就凭你这点修为,也配做屠龙帮的帮主,此不丢我恩师的脸。说句大实话,如我想做屠龙帮的帮主。白日,我就当着天下武林人物的面,说出我和百毒魔王的干系。让你退位了。但我没那么做。因为,我不想再死人。再死自已人,死你这位屠龙帮的人。谁知你心胸不轨,还如此不知进退,那好,如你这位屠龙帮的帮主,死在七七四十九招屠龙剑法上,应当不会有甚么牢骚罢。”
“你┅┅”身为屠龙帮帮主,既没有七星屠龙剑在手。也不会使七七四十九招屠龙剑法,这对司空旷来讲,不感觉是在自已打自已的脸吗?莫非,也不怕天下武林起疑问吗?慧智大师见天赐此话言毕不再吭声,一双怒眼却瞧着一脸尴尬的司空旷,冷冷地直笑,担忧这位小辈得理不饶人,又要开杀戒,忙说∶“天帮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嘿,好久没杀人了,这回过足了瘾,让老夫杀了上百人。马龙死了,马帮主和方堂主都受了伤,还死了百十个帮徒。但归顺海盐帮的,少说也有四五百,还得了很多金银财宝,粮食马匹,刀剑棍棒,说来也划算。
天赐是个重义气,讲感情的人,为报白眉魔王的哺育之恩。宁肯获咎天下武林而义无反顾。他自小无兄弟姐妹,最怕独孤苦楚,故从不视雪梅和牡丹为使唤丫头。有吃的总分为三份,学了新招就会连夜传授给她俩。凡是各种如同兄妹,视如手足。白日初见琅娜格格时,就感受有种不成顺从的亲热感,而顺水推舟招降江南三怪,这也只是本来打算中的事,并非在这位格格面前做假,以是才会亲热地称呼她为姐姐。现在,见琅娜格格俄然说出此类话来。还要以死来威胁,这才惊得他从豹皮椅上一蹦而起。“你这是甚么话?如你把我当作是那种肮脏卑鄙的小人,那我俩彻夜干脆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的情,就当我俩从没相遇过,免得你今后出了甚么事,把这帐算到我的头上,让我成了个不清不白,生而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