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登州城伴着浪涛声入眠而睡,吼怒的海风就象是催眠曲。俄然,听得窗外风中传来房顶瓦上那轻微的脚步声,天啸猜想此人轻功之好必是位妙手,这神采顿时一变,江通与柯三已敏捷出掌打灭了房里的两盏油灯,轻言一句:“此人来了。”天啸便提枪上桌,盘腿而座。将枪横在腿上,随时筹办反击。秀兰,碧玉。菲儿,白文,阿蛟,春柳六个丫环上床,施政钻在桌下,柯三守门。江通伏南窗,石龙伏西窗,耿凤与莫婧护着相公,房内一片沉寂。这时那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在天啸头上停了下来。接着,房顶上便响起了掀瓦片的声音,随即就是一缕月光射进了屋内。“本相终究要明白了。”天啸心中暗喜,昂首瞄了眼房顶,见瓦片被掀掉七八片,暴露个锅口大的天窗来,心想接下来该是扔银票了。可左等右盼之下,银票没掉下来,却从上面扔下只沉沉的大承担,想必是装了八千两现银。他忙伸腿用脚尖接住,伸手抓过递给了桌下的施政,随后纵身一跃破窗而出落在树上,脚尖一点上了房顶,刚好与那两条黑影打了个照面。

某日路过一湄水渡口,左边的十来条大小鱼船上在谈斤讲价,右边三条大船在卸米谷,中间便是两条渡人的摇橹划子。岸上有一茶摊,一间凉棚表里摆了五六张桌子,另有一个测字卦摊;劈面屠夫的案板上放了些猪肉羊肉,另有几个卖蔬菜和鸡鸭的小摊。瞥见凉棚里的包子刚出笼,车轿里的白文说想吃,施政便唤了声:“少爷,文mm想吃包子。”天啸听了勒住缰绳转头道:“那就在这儿安息一会。”大师听了纷繁上马,秀兰,碧玉,与白文翻开轿门也不下车,天啸去茶摊喝茶,贾六爷四个入凉棚要了几盘下酒菜,吃喝谈笑。

到了天明,施政结了帐,青云赏了门外那四个乞丐五百两银子。“驴子,你们四个别再乞食了,娶房老婆成个家,这些银子充足了。”驴子没接银子,而是笑眯眯地说:“俺瞧蜜斯是个好人。再说了,这么大的一个家,总要用几个跑腿的吧,就留下俺们吧。”青云也不敢作主,转头问天啸。“公子,这四人想留下,你看行吗?”天啸笑道:“李女人,那李府是你家的。你是主,我是客,还是由你来作主吧。”青云听懂了,侧脸看了秀兰三个一眼,对驴子说:“那你们就留下吧,这锦衣公子就是你们的少爷,谁也别偷懒啊。”驴子点头笑笑,指指她手上的银子说:“蜜斯,这银子还得给俺,俺去买四匹马,再买一辆马车来。”青云给了银子,见留香牵着三匹马走来,便出了堆栈,指了指天啸说:“留香,快去见过老爷。”天啸听了忙摆手笑道:“别叫别叫,今后就是一家人了,就叫少爷吧,不然我别扭。”青云笑道:“那随你。”

大师又聊了几句后,耿凤这才想起该给四个丫环取个新名,以图吉利。“春柳,夏雨,秋阳,冬雪,这今后就是你们的名子了。”这四个聪明的丫环在老店主过得并不舒畅,老太太整日神精兮兮,喜好猜忌,对丫环不是骂来便是打,还时不时地要忍耐罚跪断餐之苦,现在俄然换了新仆人,少爷武功绝顶,五位夫人聪明靓丽,蜜斯八面小巧,管家刻薄虔诚,老奴深沉慎重,百口人敦睦得难分主仆,四个丫环天然高兴和心慰,现在又得新名,当即跪地拜谢五位夫人,发誓此生决无贰心。莫婧说:“老八,我与老六有阿蛟俩奉侍,春柳这四个就你们用吧。到时,再找到老九,你们四姐妹恰好每人一个。”秀兰,碧玉,菲儿忙谢了耿凤与莫婧,五位夫人随即便聊到了一块,有说有笑当中只要欢愉,没有醋意。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