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芳仪还在遵循卢太医的叮咛卧床静养,见到他去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床上微微低下头去嗫嚅,“侯爷大人大量,以德抱怨救了我,我――我实在无觉得报,惭――忸捏得很……” 昊禹悄悄咳嗽一声,硬把已经到了嘴边的一番责备咽了归去。 昊禹问,“你还筹算上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