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太太:“……”
小家伙从安老太的怀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先呆了呆,然后伸出小胖手摆了摆,软乎乎地说:“是桃桃呀!”
“二嫂,我不是阿谁意义,”老三媳妇的眼神闪了闪:“我这不是担忧你们吗!”
老三媳妇还想说甚么,可一看婆婆的神采,又只能闭上了嘴。
她家老三耍钱的事如果传了出去,老三可如何做人啊!
“别说了,听声音仿佛是娘返来了。”
“用不着!”
屋里紧绷着的氛围刹时缓了过来。
“是吗,”此民气里不信,面上却笑呵呵地说:“你这怀里抱着的孩子是叫安桃吧?瞧着生很多俊!”
秦香秀一听这话,赶快洗了把手,牵着安桃往屋走。
钱老太没想到会这么轻松地送走一名大神,眼睛都忍不住地亮了一下,道:“诶!诶诶诶!我送送你吧!”
老二媳妇耳背,一听到这话,脸都黑了:“你如果实在不会说话,就回屋睡你的觉!别大早上地找不安闲!”
钱老太拄着拐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老三媳妇翻了个白眼儿:“我们可用不着谁送,离我们远着些最好!”
第二每天没亮,几人又都起了床。
比及了老安家,安桃终究被放到地上,迈着小短腿儿就往里屋跑:“娘!娘呀!”
“得了得了,”老二媳妇翻个白眼儿:“你想砍人家的手,那得看看三媳妇乐意不!别照顾不成,反倒结仇!”
“我——”
“娘呀!”
“乖囡!”安老太一听到安桃的小声音,心都要化了,忍不住抱着胖团子颠了颠,说:“好乖囡!还晓得跟奶奶们打号召呢!”
老三媳妇实在没忍住地翻了个白眼儿,踮脚往牛车里一瞧,正看到大房二房忙活了一早晨的包子、馒头、玉米饼,她愣了下,说:“你们咋做这么多面食,不怕卖不出去啊!”
一向忙到天气大黑,几人才直了直腰,打着哈欠回屋安息。
等号召着几个孩子回屋了,她又帮小团子脱掉厚厚的小棉袄,哄着小家伙睡得苦涩,才轻手重脚地走出屋,持续忙活着面食。
只要安桃这只小团子还拄着下巴笑呵呵地晃着脑袋。
他们的动静不小,很快就将老三媳妇吵醒,她穿了件衣裳,又披了个大衣,这才往外走。
老二媳妇这边正做着饭,安建国他们已经牵着老牛,将牛车停到了前院,热火朝六合忙活起来,你抬个蒸笼、我拿个木桌,没一会儿,就将全部牛车全都装满。
安老二也沉着脸,说:“娘说的对,砍了他的手,看他还咋玩!”
这些人咂咂嘴,内心一个劲儿地八卦着。
安老太笑呵呵地说了一会儿,就寻了个借口,往家走。
老二媳妇内心那叫一个憋屈,忍不住剜了老三媳妇好几眼,还不感觉解恨!
“明天咋这么冷!”她裹了裹衣裳,打着冷颤儿说:“别是要下雪!”
一向走出老远,老三媳妇才忍不住地开口:“娘、娘啊,你说她们会不会猜到啥了啊?”
缺德!
钱老太自知理亏,也是不敢多话,只能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看着安家人的背影,等人走远了,她才忍不住抹了抹眼角,说:“你啊你,都多大年龄的人了,媳妇媳妇跑了,孩子孩子被人抱走了,一点儿都不晓得焦急,整天想要耍钱,你可如何办啊你!”
谁家孩子不晓得说两句吉利话啊!
门外的小团子颠颠地跑了过来,刚一进屋,就看到屋里忙活着的几个大人,当即亮了眼睛,挨个儿打号召:“爹爹!娘亲!二婶婶!二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