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又忙活了起来。

老二媳妇咂咂嘴:“哪那么邪乎!净会哄人!”

比落第二天早上,两家人按例夙起,正忙活着,就看到三房的门也开了。

老二媳妇的内心天然是一百个不快意,当下听到老三媳妇的摸索,天然是讽刺出声!

屁!

老二媳妇搓搓手:“明天老二跟我说,这两天大哥一向在探听黉舍中间的房价,这镇上的屋子比咱村里的屋子贵上很多,咱真买吗?我一想啊,这钱放在我手里没两天,我捂都没捂热乎呢,就要给别人送去,我这内心啊,长草一样难受!”

安家包子摊儿的蒸笼、木桌和料酒都是安建国费钱买返来的,但两家人毕竟是一起做买卖,安老二再不济,也不至于贪大哥的钱,早早就把根柢钱还给了大房。

等老二媳妇越骂越气,一张脸都气到通红时,秦香秀才欣喜她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作歹的人会遭报应的。”

“你急甚么!”秦香秀有些好笑,说:“等我做个晚餐,咱再分钱。”

“等会儿!”

她忙活了好半晌,才有了点时候,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搓起了苞米。

老二媳妇扬声喊了句,而后一把关上了门,道:“宋凤霞还偷看!我得把窗帘拉上!”

安建国扒了一大碗的饭,才堪堪填饱肚子,秦香秀等他吃完,洗了把碗,便去隔壁叫来了二房的小伉俪。

要么她咋每天骂老朱家呢,这家人是真缺德啊!她们晓得大哥和老二常常出去卖包子,便让他家的小孙子跟在大哥他们的身后,记着大哥卖包子的处所,转头再跟他们抢买卖!

她絮干脆叨说了半晌,秦香秀不动声色地听着,没有表示出涓滴的不耐烦。

“一百三十七?!”

老二媳妇一个没忍住,几乎撸起袖子跟老朱家干上一场!

她多蠢,当初如何就信了大房二房的大话,误觉得他们真挣不来钱呢!

“真的假的?!”

老二媳妇撇撇嘴,没再吭声。

秦香秀:“……”

老三媳妇正抱着肩膀面无神采地盯着他们。

幸亏她包的包子够香,蒸笼刚翻开,香味儿能传出老远!除了少部分被老朱家的代价所利诱的主顾以外,大多数人的首选还是老安家的包子。

比及了早晨,安家几个兄弟才回了家。

毫反面解!

这是人做事?

安家人卖力地喊了一全部上午,才堪堪将包子饼子都卖出去!

又忙活了一整天。

“娘到后院抱柴去了,”秦香秀说完,才将藏着冷灶底下的大箱子拿出来,打眼一瞧,内里满是一毛一分的零钱!

老二媳妇刚一进屋,就抻着脖子往外看,娘没看到,却对上了老三媳妇的眼,她啐了一声,骂道:“倒霉!”

等夜色渐深,秦香秀回到家时,老二媳妇才眼睛一亮,拉着对方的手往屋走!

老二媳妇:“……”

秦香秀和老二媳妇都有些烦,但她不说话,她们只得假装没瞥见,自顾自地忙活起来。

之前她最讨厌老三媳妇,自打老朱家跟着卖起了包子,她已然感觉安朱两家已结世仇!

安老二的眼睛都绿了:“真的假的?剩这么多!”

未想,老三媳妇竟然当了真,扬声道:“你们真赚了一百块钱?!”

宋凤霞却没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往蒸笼和木箱里瞧,见大房二房明天包出的几百个包子,只剩下十几个没卖出去,她这内心像是长草了一样难受!

她们明天的买卖压根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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