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忍不住笑:“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利民这么喜好小孩儿呢,自打多金小时候尿了他一身,他连多金都不如何抱了,一看到孩子,他都躲到老远。”

安桃这期间一向被秦香秀抱在怀里,小身子暖暖的,涓滴不感觉冷,就连她被秦香秀放到炕上时,她都抱住娘亲的脖子,不放手:“娘~”

幸亏安家人晓得她的脾气,顶多翻了个白眼,也挖了起来。

“可不,我们桃桃可俊了呢,”英子笑得合不拢嘴,连说:“大眼睛小嘴儿,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

说着,她抬了抬眼,正对上安桃小团子光辉的笑容。

小团子歪着脑袋看她,小脸儿写满惊奇:“重?”

英子被打趣了一番,脸颊两侧刹时漫上了红云,看起来非常讨喜。

老三媳妇:“……”

“得了得了,快回屋吧,”安老太说:“建国他们三个大男人如果出事了,你们再合计都没用!”

“我看,利民也是这么想的!”秦香秀笑说。

提及这个,安建国的眉头都拧了一下:“我和老二老三顺着足迹抓贼,哪成想还走茬道儿了,跟着足迹一起走进了后山,眼看着越走越不对劲,我们赶快往家跑,你说咱乡村谁家这么闲啊,没事进山里漫步甚么。”

“唉,别提了。”

“我倒是想返来,那不是惊骇多金他们出事吗!”安建国气不打一出来,道:“多金呢?这小子真得教诲教诲!十岁大的小孩儿,他连贼都敢抓!这如果遇着团伙,看他咋办!”

安建国进屋时,眼眉和睫毛都上了霜,脸颊冻得通红,秦香秀赶紧让他暖手,本身又热了热姜汤,递给他喝。

老三媳妇看了一眼,直咂嘴:“咱家后地长年人来人往,如果有金子,早被人家捡去了,还能给咱留?”

老三媳妇被敲打了一番,脸都白了,话也不敢说了,埋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安老太的身后。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行动却很快,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便将积雪推开,拿着锄头挖起坑来。

几个女人只能忧心忡忡地回了屋。

“不重不重,”秦利民赶紧说:“桃桃轻飘飘的,像片小羽毛!”

“香秀啊。”

秦香秀喜好她得紧,忍不住亲了口安桃的脸颊,说:“乖桃桃,娘还得干活呢。”

她脸一黑,问:“你看我干啥?”

小家伙生得敬爱,哪怕不说话也能让人软了心肠,当下这小奶音一出,别说是秦利民,便是菩萨也得心软!

这帮人是谁呢?

秦利民笑着将安桃接到本身的怀里来,说:“桃桃,你这么重,你娘抱你都吃力了。”

“你啥你!痛快回家,跟个孩子计算啥!”安老太挡住了老三媳妇的视野,说:“趁着老迈老二他们还没返来,你们多搓点苞米去!”

“你啊!”

秦利民眼神微暖,忍不住贴了贴安桃的脸颊,说:“桃桃可真俊。”

他直挠脑袋,一脸懵逼。

老三媳妇直捂心口:“哎呦呦!真是命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呢!”

秦香秀嗔她一眼,无法道:“你再夸她,她都要长翅膀飞起来了。”

他跟老二老三看到的那一堆足迹里,不但有大人的鞋印,另有孩子的,不然他也不会跟着足迹跑一圈。

秦香秀忍不住嗔他一眼,道:“你这么晚才返来,我不给你备着汤,难不成要冻死你。”

“咿?”

秦香秀放下苞米棒子,下巴一抬,说:“咱家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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