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脆生生地应着,踮起小脚儿,对着秦香秀的脸颊“啵唧”了一口,神采当真地说:“桃桃想娘亲!可想!可想!”
家里只剩下一只小团团亦步亦趋地跟在秦香秀的身后。
说着,她也起了身,帮安桃清算了两件小衣裳,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被子,恐怕自家闺女受冷受冻。
“……好。”
安桃忽闪忽闪着眼睛,懵懵懂懂的小模样。
秦香秀哑声开口。
“咦?”安多金指着秦香秀怀里的小坛子,问:“娘啊,你咋还抱了个坛子,这内里装了啥?”
小家伙的父母、身份都是迷云,唯有这枚玉佩,勉强算得上是她出身的线索。
当晚,秦香秀踌躇了好久,还是猫下身子,将本身藏在柜子里的小坛子拿了出来。
本来它没有丢!
说实话,老二媳妇对大房想要卖衣裳的事,并不是很看好,可她清楚本身没那么聪明,眼界太短,便没有将本身的设法太当回事,毕竟当初卖包子时,她也不看好,成果还不是挣得盆满钵满?
娘亲不就在她面前吗?为甚么还会想娘?
“咿呀!”
“你长得这么高,坐火车得费钱呢,”秦香秀无法地说道:“你mm小小一个,就算上了车,也是免费。”
秦香秀忍不住心头一软,亲了亲闺女滑嫩嫩的小脸儿,眼底闪过一抹愁色。
“想!”
可当下秦香秀主动开口,小团子便说甚么都不能忍了,抱着秦香秀的小腿,眼巴巴地问:“桃桃能够吗?”
“是啊。”
当初,她将小家伙从水里挽救出来时,不但发明桃桃的衣裳鞋子有古怪,还一眼看到了这枚晶莹剔透的玉佩,她出于本能,第一时候将安桃的衣裳和玉佩藏了起来,想着通过这些东西,帮小家伙找到父母。
呵!
“娘!”安桃仰着小脑袋,说:“桃桃要奉告哥哥一声!不然哥哥会想桃桃的!”
说着,她又眼巴巴地开口:“娘,桃桃能够不分开娘亲吗?”
不过话说返来,卖衣裳和卖包子不一样,投入的根柢大、需求的人也多,哪怕是二房这类对安建国极度自傲的人,也忍不住感觉忐忑。
秦家的小两口用了将近一周的时候,才将家里的仓房修补好,前天一大早,就背着粮食,回了他们的东岗小村。
再者,大哥刚带着他们卖完包子,挣到了钱,她如果不拿出钱来帮衬大哥一把,她都过不去本身内心那一关!
秦香秀再无私,也不会为了让安桃永久留在家里,而让玉佩久久不见天日。
mm是我的!
“真的吗!”
秦香秀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是你mm的小衣裳。”
“等明天,娘亲带你去港城,看看港城的叔叔伯伯们见没见过这类玉佩,”秦香秀轻声说:“到时候桃桃就能找到娘亲了。”
秦香秀笑着点了点安多金的脑袋:“你不可。”
她年纪小,但不傻,晓得娘亲要去港城了,内心不免感觉不舍,只是她太乖了,舍不得让爹娘难堪,只能将难过压在内心。
安桃呆了呆。
“娘。”
秦香秀扯了扯嘴角,翻开了坛子,将内里的小衣裳、小鞋,另有一枚玉佩款式的玉石拿了出来:“桃桃,你还记得它们吗?”
秦香秀摸了摸安桃的脑袋瓜,眼神和顺,又模糊带了些猜疑和哀伤。
小家伙有些猎奇,忍不住踮起脚,想要往坛子里瞧,可她人小小的,个子也矮,说甚么都看不到坛子,只能用小手抓紧秦香秀的衣裳,奶声奶气地问:“桃桃的衣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