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个屁!”

“你就是安爱国他哥吧?”他咂咂嘴,说:“咋?你是来赎你弟的啊?”

安建国的脾气看似不错,实在倔得很,又非常看重兄弟交谊,没有血缘干系的朋友他都能掏心掏肺,更何况是对着家里最小的弟弟了。

屋里的安老太缓了好一会儿,才复苏过来,一起都被安菊花扶着,终究走到了门口,对着老三媳妇说:“凤霞。”

钱老九呸了一声:“早就金盆洗手了!你快让开点!我跟我大哥要上里头找人去!”

“别喊了!”老二媳妇赶紧拉住她:“娘都被气晕了,你还喊娘干啥啊!你想把娘气死是不?”

外屯说是乡村,实在已经没有几户人家了,远了望去,只能看到一小片土坯房,等进了村,又不见几户人家,只能听到犬吠!

毕竟人活活着,谁嫌本身的命长啊!

没一会儿,小青年又脚步沉重地走了出来。

“娘……”

安建国赶紧跑上前去,一把扶住了安老太的身材:“大姐!快开门,让娘进屋歇会儿!”

“二嫂!”

只见安老爹正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一张充满皱纹的脸满是怒容:“他敢赌,还惊骇被砍手吗?!”

“娘!你没事吧!”

小青年的眼神闪动了一下:“那、那可不可!谁晓得你要耍甚么把戏!”

“站住!”

他们屋里,就没有一个没去过警局的人,可去归去,他们的罪名都不大,关个一年半载,也就被人放出来了!

一声怒喝从身后响起!

秦香秀踌躇了一下,对着老二媳妇说:“弟妹,你帮手照看会儿凤霞,我跟着建国他们去外屯!”

“建国。”

可明白归明白,她又那里狠得下心啊!

一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刚看到钱老九,神采就猛地一变:“钱老九!你咋来了?我们都说过多少遍了!不跟你玩!你要玩的话,就找别人去!”

安建国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却没说话。

“我晓得你心软,不肯意让老三刻苦,我又何尝不是?”安老太嘴角出现苦笑:“可凤霞啊,你别忘了,去大哥三玩赌时,我说过甚么?他如果还敢玩,我必然跺了他的手,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要耍钱,他还是一个能好好过日子的人吗?”

可年前的时候,这小子俄然转运了!连续赢了十几把,赚了小一百块钱!别说他了,就连老迈看了他都手抖!

至于其他,他们也不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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