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妇眼神一闪,确切因为八千五百块而意动,可她也不傻,晓得本身如果不点头,卖房的大姐必定还会贬价,就用心做出了踌躇不决的神采。
这门市如果卖上八千块,她也是赚,可到底赚的未几……
老二媳妇摇点头,说:“大姐,说了八千,那就得八千,多了也没有啊!”
她一个卖屋子的人,凭啥被买房的客人拿捏?大不了她不卖了成不?!
按理说,其别人家也应当是如许的设法啊……
“大妹子,她家的屋子筹办卖多少钱?”女人猜疑出声。
很快,条约便签好了。
老二媳妇晓得她说的都是些客气话,随口应了两声,倒也没往内心记。
“大姐,你跟我唠知心嗑,我也不瞒你,你也晓得,我家本年刚在乡间盖完房,现在又要在镇上买门市,手里实在没多少钱,她家的屋子便宜,我哪能不动心?再说了,人家要价是八千,如果讲讲价,七千怕是也能拿下!”
“不成能!”女人急了:“这屋子的本钱在这儿摆着,她再便宜能便宜多少?”
“不管你咋说,八千必定不可!”女人道:“不信的话,你就四周探听探听,问问咱四周的门市房都多少钱,八千块钱能下来不?我家屋子确切不大,但有个大厅、有个寝室,另有个厨房,那话如何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谁买谁合适!”
“黉舍后身的门市房也要卖,”老二媳妇没瞒她,自顾自地说:“人家的房比你家的大上很多,还便宜很多呢!”
即便如此,他们也没筹办将屋子低价卖出,起码要从中赚上几千块!
现在好不轻易来了有钱又诚恳买房的主顾,她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她说:“你想想,我家的屋子离黉舍多近?门生一放学,他们全都往外跑,在这儿卖包子,挣的也多!可她家呢?她家的门市是比我家大,但她家没有厨房,还盖在了黉舍后身,你如果想卖包子,也不便利不是?”
说完,她抬了抬下巴,表示女人看一眼秦香秀,道:“我大嫂是黉舍里的教员,在这儿事情好些年了,这一片儿谁家买房、谁家卖房,她都清楚得很!”
“那咋能一样!”
老二媳妇说:“不可的话,我就得跟她家筹议去了。”
安桃点点脑袋,两只小胖手同时朝安多金和爱惜年地点的方向伸去。
至于爱惜年则冷酷地看了安桃一眼,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