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是从你手里抢走的角色吗?!”短发女孩儿神采一变:“她抢你男人也就罢了,现在连你的事情她都要抢!亏我刚才还觉得本身曲解她了呢!不可!我找她去!”
田玉玲苦笑。
短发女孩儿有点不信:“不至于吧……”
“找她干甚么!”田玉玲赶紧她,说:“她有唐少撑腰,我们底子何如不了她,冒然找上前去,怕是会被唐少记恨!”
短发女孩儿想了想,感觉田玉玲说的有点事理,问:“那咱筹办如何抨击安桃?这个女人真是贱的要死!整天装无辜,骨子里比谁都坏!”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鬼胎。
安桃笑着抱住一只兔子玩偶,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小兔子身上的毛毛,说:“我跟姨姨一起守着,等哥哥返来了,我再归去睡觉。”
安桃早就趴在许清琴的怀里睡着了,等听到爱惜年的说话声,她才迷迷瞪瞪地抬起小脑袋,懵懵地出声:“哥哥?”
“安桃?”
两人坐在客堂,一向等候了凌晨,爱惜年才风尘仆仆地回到家。
刚推开门,爱惜年便看到了客堂里的亮光,他眼神微怔:“娘……”
“我传闻安桃有一个姐姐正在横店当群演呢,安桃的事,咱查不出,我就不信她姐都没个把柄,”田玉玲眯了眯眼睛:“等着瞧好吧。”
“姨姨,哥哥不是说军队给他放假了吗,他如何还这么忙呀?”安桃拄着下巴,小声说着:“天都黑了,哥哥还不回家。”
说着,她扫了田玉玲一眼,道:“管好你的嘴,别总想着辟谣肇事。”
两人研讨了一会儿玩偶,又吃过了晚餐,比及夜色渐深,爱惜年还是没有回家。
“玲姐,老话说的好,一日伉俪百日恩,你跟了唐少也有些日子了,他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吧?”另一个女孩儿跟朋友对视了一眼,摸索道:“难不成唐少很喜好这个安桃?”
“对不起……”
腕表到手,安桃的心也算是落了地,一起慢行,回到了顾家。
本来她只想买腰带送给爱惜年,可短发女孩儿的那句话,就像一根针似地扎在了安桃的心上,让她忍不住感觉别扭,踌躇再三,还是决定送给爱惜年三个礼品。
要不是看在你有背景、我不能获咎你的面子上,我至于话都不敢说一句吗!
看热烈的人群忍不住说道:“这些女报酬了个男人,真是甚么好事都敢干啊!空口白牙地诬告人可还行?”
另一边,安桃仓促地走下三楼,直奔卖腕表的柜台,左挑右选后,到底还是买了一块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