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人这下是真的急哭了:“爹,您,您不看在别人的份上,也要看在湘湘的份上吧?湘湘她,她刚受了那等罪,我如果被休,崔家也不会要她的……”
“你还敢提湘湘!”
跪在地上的柳大夫人愤怒转头,声音锋利:“王净如!清楚是你求我到时候给你家女儿说一门好婚事!”
柳老太爷话里的讨厌犹照本色,听得出这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肖朗清倒是一愣,不是,这关他夫人又甚么事啊?
柳大夫人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棍子。
成果这会儿,柳大学士的意义是,这事,他夫人也有份?……
柳大夫人浑身发颤。
肖夫人腿窝一软,差点也跪下去。
肖夫人神采一白,头皮密密麻麻的生硬起来。
“几个孩子会抬不开端,是因为你这个当娘的不做人!”柳老太爷声音又冷又沉,“你不在乎他们会不会以你为耻,做下那等肮脏事,这会儿又拿他们说事?崔氏,你脸皮还真是厚啊!”
这是要给全马坡县的人看看!
谁如勇敢欺负他孙女,对他孙女图谋不轨,就别怪他不客气!
柳老太爷骂完柳大夫人,目光冷厉的看向柳大夫人身后的肖夫人。
肖夫人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我也是,也是被逼的……”
“你这个当娘的,亲手毁了女儿,这会儿装甚么慈母!”柳老太爷瞋目圆瞪,“你还想把湘湘嫁给阿谁牲口?!我奉告你,你想都别想!我就是死,也毫不会把湘湘嫁给那等品性差劲的人渣!”
柳老太爷看到这么懂事的孙女,眼圈一酸,内心更是刀剐一样的疼。
“你给我闭嘴!”柳老太爷呼吸又短促起来。
肖朗清气得直接一把拂开肖夫人:“解释,有甚么好解释的!人家大学士说的清清楚楚的!”
柳老太爷痛心极了!
“爹!您不能让夫君休了我!”柳大夫人膝行数步,这下是慌的不可,她强忍住在旁人面前这般狼狈的耻辱感,连连给柳老太爷叩首,“我给柳家生儿育女,筹划家务这么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啊!……再说了,我这么一大把年纪被休回家,今后那几个孩子在京中还如何抬得开端?”
柳老太爷毫不客气的调转枪口:“曲解?!你夫人同我这个好儿媳妇勾搭在一处,给我孙女下迷烟,还能说谈笑笑的一道去捉奸,诡计坏她明净。若非我孙女机警,没着道,这会儿我连你夫人都一起打!”
他可算明白了,怪不得人家柳大学士这么浩浩大荡不带半点客气的直接打上门!
肖夫人被肖朗清这一拂直接推得颠仆在地,伏地嘤嘤起来:“都、都是崔氏逼我的……”
清冷之气顺着太阳穴满盈,柳老太爷感觉方才被气到脑筋昏沉的环境顿时好了很多。
这火如何就俄然烧到她身上了?
柳老太爷快速站起来,这下是真的肝火滔天。
若非太阳穴上那清冷的膏药还在持续的披发着清冷的气味,他这会儿铁定又要被气晕。
杏杏跟阿雾赶快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柳老太爷。
柳大夫人难以置信的蓦地昂首!
杏杏指了指本身的太阳穴。
肖朗清试图回嘴:“……不是,大学士,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
实际上是柳大夫人许了她好处,她实在是没法顺从。
肖朗清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向肖夫人。
肖朗清人都傻了。
“你本日就给我滚回都城。”柳老太爷厉声道,“我会修书一封给柳鸣泉,让他休了你。你带着你那好侄儿,给我滚回崔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