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另有些活力:“莫名其妙啊他,没有任何证据,随便听了他哥哥的话,就跑到旁人家里,要把旁人抓走。”
但,题目就在于,晓得没伤害是一回事,担忧,是别的一回事了。
卫三娘听刘元丰这么一说,也有些诧异:“咦,我是晓得我们跟王家做过买卖,但竟只要那一次么?……那这也没甚么友情啊,如何好端端的,给我跟梦娘下了帖子?”
刘元丰明显也是刚晓得这事:“哦?另有这事?哪家啊?”
刘元丰哈哈笑着,一下一下拍着柳哥儿的肩膀:“得我们柳哥儿这一句夸,我感觉浑身都利落了!今早晨我们爷仨好好喝几盅。”
他借口要去如厕,给柏哥儿使了个眼色,哥俩一道出去了。
以是,杏杏哪怕跟畴昔,也该当不会有甚么伤害。
此次宴会,三姨奶奶跟表婶应当都不会有甚么伤害。
她随口问道:“三姨奶奶,这是请柬吗?做的还好精美呢。”
兄弟俩筹议了几句,决定还是要做好不时之需,随机应变。
“不消管他。何况他这一来,也让我们晓得了那覃敬谦对家中是如何一个说辞。恰好也能够提早想好对策了。”柳哥儿道。
蒋梦娘笑着应了下来,还劝卫三娘:“娘,你就当陪我出去玩玩!……这几年元丰的买卖越来越好,人家王家许是因着这个呢?”
翌日,柏哥儿带着柳哥儿杏杏又去了卫三娘家拜访。
柏哥儿柳哥儿本来内心也有些不太畅快,但看了杏杏这可贵气呼呼的模样,两人莫名都感觉有些好笑,偏疼底又有些暖洋洋的,倒是遣散了方才覃少孟带来的不快。
柳哥儿笑了一声,拿出帕子替杏杏擦了擦头上的汗。
刘元丰吃了一惊:“惠北巷子的王家?……咱家先前就跟他们做过一次买卖,旁的时候,也没有来往啊。这好端端的,如何给家里下帖子了?”
但柏哥儿在听到“惠北巷子王家”时,神采立时变了变。
卫三娘便被劝得有些游移了。想想也是,她深深的以刘元丰为傲,感觉儿子这几年买卖越做越好,许是真的人家为了维系买卖上来的来往呢?
更何况他看过柳哥儿的文章,对柳哥儿的才学那叫一个佩服。
这是在拿刘家人来敲打他们?
卫三娘在一旁给杏杏拿点心吃。
覃少孟几近是落荒而逃。
柏哥儿笑着点头:“这位覃小少爷真是……过分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