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北侯夫民气烦意乱,拉下脸来:“算了,也不缺她那几口血参!”
珍宝阁里的其乐融融,周云益与王珈珈在马车里,氛围稍稍有些奥妙。
周云益纵马回了珍宝阁,差点把那六千两的银票甩到喻永柏脸上。
王珈珈脸上神采差点没崩住:“啊?为甚么?”
王珈珈固然有些不舍,但周云益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自是笑着点头:“益郎,我都懂的。何况,你娘将来也是我娘,贡献她,我哪有不肯意的?”
威北侯夫人拿着帕子去擦周云益头上的薄汗,周云益没有躲,在威北侯夫人帮他擦完汗后,他从怀里取出帕子包裹好的暖玉,献宝似的呈给了威北侯夫人:“娘,你看,这是甚么?”
喻永柏拍了下掌柜的肩膀:“行了,见好就收吧。那样的傻子可不是每天有。偶尔碰到一个,你都得感激老天爷的奉送了。”
婆子不敢说旁的,低眉扎眼的应了一声,却在心中嘀咕。
另有她们的七少爷,也真是内心没个数。
……
王珈珈俏脸羞红,把放在膝头的那锦盒往周云好处一推,只取了此中最小的那一块暖玉:“你把这两块更大更标致的,都拿去给伯母吧。我要这一块小的就好。”
之前夫人吃着用着人家龚女人的红参时,如何不说这话呢?
也不知是不是婆子内心的嘀咕被老天爷闻声了,她们家那内心没半点逼数的七少爷这会儿风风火火的喊着“娘”,闯了出去。
暖玉在都城算得上是罕见,威北侯夫人也就只在龚晴娘那儿见到一块。
周云益情义绵绵的看着王珈珈,“珈珈,我晓得你最是懂事,必然能了解我的,对吧?”
他的珈珈老是如许纯真仁慈夸姣,与阿谁浑身铜臭味,竟然还要问他要利钱的龚晴娘一比,的确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很快,他理直气壮的承认:“是啊娘,我逛街的时候,看到这块暖玉,这暖玉可比龚晴娘那块好多了,也大多了。娘,当时我就想着,以您威北侯夫人的身份,合该有这么一块暖玉才是。”
“这是我儿给为娘的?”威北侯夫人又惊又喜。
威北侯夫人一见那参汤,就皱眉问道:“本日的参汤用的血参如何跟我平时用的不大一样?如何回事?”
毕竟是儿子的孝心啊!
待他们走后,掌柜眉开眼笑的过来:“店主,要不今后您每天都过来一趟吧。就那么一站,说几句话,几千两就进账了,如许的好买卖如果每天有,那我做梦都能笑醒。”
威北侯夫人起家迎了上去,有些责怪道:“多大的人了,如何还这么风风火火的?……看你头上的汗。”
婆子苦笑道:“夫人,平常您用的血参,都是龚女人送来的。那都是龚女人商队去西域那边运来的精挑细选过的。前些日子龚女人跟我们七少爷退了亲,厨房去外头采买好久,都没能买到那样品相的……”
王珈珈眼含热泪,缠绵的看向周云益:“益郎,你待我真好……”
王珈珈眼中含着热泪,娇羞的靠在周云益的臂膀:“益郎,你待我真是太好了。”
威北侯夫人欢乐极了,虽说这极品的水雾暖玉,在沁色上与她身上的极品翡翠还不能比拟,但威北侯夫人还是喜不自禁。
威北侯夫人被周云益哄得眉开眼笑:“好啊你小子。我就说,你让你长随返来支银子做甚么。问你那长随他也不说,原是为我买这块暖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