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时卿冷冷的看着危子杭:“本日只我们兄弟几个在,你说说这等放肆的话也就罢了。如果在外头,你说了这些,坏了福绥乡君的清誉,到时候孤唯你是问!”
颖王世子盗汗涔涔的下,给危子杭使眼色的眼皮子都快眨抽筋了。
于明珠还在,迎上来体贴的问:“二兄,跟危二蜜斯可把话说开了?”
她星眸点点,仿佛真的很担忧这个。
太子危时卿也在颖王府,见了危子杭这傻笑的模样,忍俊不由的指着他:“…这小子到底是如何了?背着我们偷偷捡了一千两银子?”
不过,那到底是郡王府,纵使危双燕还没被封为县主,焦氏也不好说甚么。
大抵是颖王世子的心声祷告有了结果,危子杭后知后觉的重视到,太子殿下这神采,仿佛,不太对哈…
颖王世子瞪圆了眼。
路上因着碰到了出来遛弯的信国公老夫人,于崇恩只本事着性子陪着祖母说了会儿话,这才脱身。再去寻危双燕时,人早就不见了踪迹。
……
……啊?
虽说羽士说,建塔供奉至二十岁便可解…但,谁晓得呢,万一到时候解不了呢?
阿杭啊,阿杭啊,别说哥不救你,你个不长眼睛的,就没瞥见我们殿下的神采都黑了吗?
嗯?
焦氏当晚就来找了于崇恩,上来就点着于崇恩的脑袋:“你又如何欺负你mm了?”
危子杭那叫一个积顶点头:“对啊对啊!这鄙人说,陛下赐的这个封号好吗?福绥乡君真的福运绵绵!就说那深山当中,又冷又伤害的,我父王还摔骨折了,要不是遇见福绥乡君,怕是要凶多吉少!”
毕竟,危双燕但是克夫及克夫他百口的命格。
颖王世子多少晓得些内幕,瞥危子杭一眼,嘿嘿一笑:“殿下,就前两日,暨平叔父去山里打猎,摔下了绝壁,幸亏,被福绥乡君与别的一名老夫人所救……”
焦氏明面上不说,实在对危双燕还是有些定见的。
“啊?啊?…”危子杭人都傻了。
焦氏这才作罢了。
这还像个模样。
危子杭是真的记着了,连连惭愧点头:“哥哥们教我的,我都记着了。今后是真的再也不敢了。”
你小子,敢跟我二弟抢人?
危子杭还是个半大少年,又向来脑袋大条,底子就没看出来太子已经变了神采。还在那美滋滋的憧憬:“……等杏杏mm及笄了,我就把她娶回家。”
他是那里说错话了吗?
是以于崇恩再傻也不会跟焦氏说这事跟危双燕有干系,只是认下他惹了于明珠悲伤,并答允过些日子陪焦氏跟于明珠去深山的庄子里泡温泉。
颖王世子当机立断,来压着危子杭的头,给危时卿鞠躬:“你个臭小子,福绥乡君这般好的小女人,别说这会儿春秋还小,就是到时候到了年纪,八成是要陛下赐婚的!…你这说这些有的没的,想甚么呢!”
危子杭另有些不解:“……殿下?”
于崇恩愣了下。
大师都感慨连连,一桩桩事算下来,福绥乡君真是个传奇的小女人。
不是,等下……
于崇恩一脸悔怨,也不晓得如何跟焦氏说。
危时卿冷着脸,又恐吓了危子杭一番,这才拂袖而去。
危子杭还美滋滋的,一时之间就说漏了嘴:“我母妃说了,眼下我们春秋还小,等福绥乡君再长一岁,就去镇西将军府提亲。”
但总不会像郡王府那般乐见其成罢了。
危时卿嘲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