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会儿也清楚,若此次不处理了,怕是今后遗祸无穷。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容人,人家都笑成如许了,又这般热忱,饶是凶暴如白晓凤,都一愣一愣的。
杏杏出去没多久,这祭酒夫人也待不住了,灰溜溜的带着女儿走了。
白晓凤好悬没气得鼻子歪了!
再看看祭酒夫人身后那脸都红得快滴血的周家大蜜斯,白晓凤内心更无语了。
“周夫人……”只是白晓凤刚开了口,祭酒夫人就笑吟吟的,感慨似的夸起了喻永柳:“当时我家夫君在国子监教诲柳哥儿,经常同我夸奖,说柳哥儿胸有大才,绝非池中物,必然要好好当这个夫子,方不负柳哥儿这惊才绝艳的才学。眼下,这可不就是如我夫君所说,柳哥儿连中六元了?”
眼下家中女眷还没怀身子的也就剩下白晓凤跟苏柔儿了,白晓凤桌子拍的震天响,跟苏柔儿吐槽:
“好啊这周祭酒家是甚么意义?!我们柳哥儿当时中解元的时候,她家拿腔拿调,跟我说女儿养得金贵,等女儿嫁出去,要我跟婆母多担待。我客客气气的回绝了,说我们家就是个浅显人家,孝敬是首要的,哪有还没过门就先要长辈担待的!”
白晓凤笑眯眯的:“转头二婶婶就给我们杏杏再做一身裙子,包管都雅!”
白晓凤瞅着杏杏:“你?凶恶?”
这话一出,跟在祭酒夫人身后的那位周家大蜜斯,脸唰得一下就红了。
正说着话,外头却俄然有人急奔来报:“出事了!”
这一笑,倒是把方才祭酒夫人带来的那丝不快全给遣散了。
杏杏浅笑,“不然传出去,不管是对周姐姐还是对我三哥哥,名声毕竟是受损的。”
白晓凤这话的意义是,你要再胶葛下去,怕是那一点子师生情也剩不下多少了。
祭酒夫人没想到这白晓凤还油盐不进的,她咳了一声:“白姐姐这又是甚么意义?当时我们但是谈得好好的,白姐姐俄然就说甚么分歧适,我们都还懵着呢……来,你看看我女儿,白姐姐你说,那里分歧适嘛!”
这下白晓凤跟苏柔儿都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白晓凤没想到话都说到阿谁份景上了,这祭酒夫人竟然还能装傻充愣的。
还是一旁坐着的苏柔儿,咳了一声,白晓凤这才回过神,板着脸把胳膊从祭酒夫人的臂弯里摆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