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道:“既然娘娘对福绥乡君的婚事早有安排,那我与阿茗他娘再给阿茗相看旁的女人吧。”

聂皇后心下沉了沉。

在聂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中,承恩公老夫人俄然想起来了——皇后娘娘可不止有一个儿子!

饶是他们的娘家聂家也不可。

聂皇后把她娘,承恩公老夫人,以及她大嫂聂母,都宣进了宫中,聊了几句家常后,聂皇后仿佛一副好姑母的模样,问起了家中子侄的婚事。

在危时宴返来前,危时卿这个当年老的,是毫不会答应有任何节外生枝的。

毕竟三殿下年事还小,也还未到说亲的年纪,娘娘这是想再稳妥些呢。

“娘,您忘了?就是燕子胡同朱家。客岁您过寿的时候,朱夫人带那位朱瑶许蜜斯还来给您祝过寿。”聂母提了提。

她如何感觉,她这皇后小姑子,嘴上说的是福绥乡君,实际上是在阿珂的事上点她呢?

聂皇后如有所指的笑了笑:“哪是太子。母亲又不是不晓得,太子有多犟。先前太子妃五年未有孕,朝堂上那么多大臣要太子纳侧,太子都未曾松过口…眼下太子妃又怀着双胎,太子就更不肯了。如何能够把福绥乡君给太子?”

承恩公老夫人是不晓得孙女一心想嫁她太子表哥的心机的。

“阿茗年事也不小了…另有阿珂,都到了年纪。”聂皇后假装偶然的问了起来,“家里对他们的婚事,可有安排了?”

承恩公老夫人恍然大悟。

聂聿珂昂首,看到聂母,她展颜正要问母亲本日进宫如何,就见着聂母神采不对劲,她内心格登一声,只觉不好。

虽说危时卿把小老三危时羽给打了一顿,但对于小老三说的,聂家仿佛想拉拢聂律茗与杏杏的事,危时卿还是直皱眉的。

聂律茗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祖母,我晓得了。”

果不其然,聂母长叹一声:“阿珂,太子殿下那边,你放弃吧。娘给你说个好人家……”

聂皇后看了承恩公老夫人一眼,晓得她母亲这是还不晓得于明珠并非于家血脉的事。

承恩公老夫人跟聂母都赶快应是。

承恩公老夫人感觉本身悟了。

承恩公老夫人与聂母把聂皇后的意义一说,聂律茗沉默了下,喃喃道:“怪不得前两日,三殿下脸上神采一向怪怪的。”

聂皇后但笑不语。

……

聂皇后公然没有亲上加亲,让阿珂嫁给太子的设法。

聂皇后笑道:“只是福绥乡君年事还小,今后的事也不好说。母亲与嫂嫂别把这事说出去。”

承恩公老夫人还是有些茫然:“是吗…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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