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善于与女眷打交道,信国公府那边既是让焦氏出马,他们这边天然也应当由郡王妃来出面才是。

老信国公长叹一声,最后道:“提及来也是我家教子不严,就这么着吧。”

方才杏杏在那,是半句话都不帮着指责危双燕,她内心还是有些难受的。

焦氏拿帕子擦了擦泪:“还能如何着?就说你二哥此次的伤,跟那贱人肚子里那块肉抵了去……珠珠,若非她肚子里有你二哥的骨肉,我真想亲手把她送牢里去!让她好生吃一番苦头!”

焦氏红着眼圈:“珠珠,还好有你。不然家里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费心,娘该如何办?”

暨平郡王妃见焦氏如何都不松口,另有些越说越气的势头,心下焦急的很。

暨平郡王长叹一声。

白晓凤又叹道:“也不晓得焦夫人要难受成甚么模样了。这当娘的,看着儿子受了那么重的伤,那里能好受。前些日子你四哥哥受伤的时候,我这恨不得伤在我身上。”

比及了信国公府,信国公府的人倒是没难堪暨平郡王府的人,下人依着礼数把暨平郡王府的人迎了出去,将一行人一起送到正院。

事情堕入对峙,最后还是老信国公开了口:“……崇恩对不起危家那小女人在先。他明显不能娶人家蜜斯,却还是跟危家那小女人有了骨肉。做人先修德,德行不过关,自是会招来灾害。”

这话一出,焦氏都沉默了几分。

“啪!”

这会儿因着女儿的事,要向焦氏低头讨情,暨平郡王妃也是一肚子火。

焦氏见暨平郡王妃竟然乞助杏杏,她火气腾得更加短长:“你们别想让杏杏帮你们!崇恩是她……”

但此次恰好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女儿逼得那叫芳霭的清倌人跳了楼,又偏生碰到奔驰的马车,将那清倌人撞死——遵循大夏律令,这芳霭的死,她女儿得负一大半任务!

倒是杏杏,悄悄叹了口气,直言劝道:“国公爷,您别再活力了,对身材不好。您方才咳嗽,就是过分愤怒了。”

于尚连低头称是,又对杏杏道了一句:“多谢郡主。”

这要让她如何替危双燕说话?

于明珠正坐在于崇恩床前,手里还拿着帕巾,在擦拭昏倒不醒的于崇恩额上排泄的盗汗。

再加上她女儿又差点刺死于崇恩,怕是这事不能善了!

暨平郡王妃落下泪来,她听出了暨平郡王的意义,这是要把女儿送得远远的,再也不准她回京的意义。

危双燕双手被捆着,双眼发红,尽是癫狂之色,竟是还未从那狂态中摆脱。

从客观成果来看,危双燕这就是差点把于崇恩给杀了,又逼得那清倌人芳霭跳了楼,乃至于丢了性命,这都是铁板钉钉的事。

白晓凤叹道:“……外头传的是真的假的啊?真是先前与那于二公子议亲的危二蜜斯捅的?”

焦氏倒是忍不住道:“父亲,这类事你情我愿,也不全然是我们崇恩的错……”

于明珠眼中闪过一抹悄悄的喜意。

……

于明珠又安抚了焦氏好久,这才问道:“暨平郡王府那边如何说?”

暨平郡王妃从昏倒中醒来,追了上去,咬牙道:“我也去。燕燕本日这般,虽有那于二郎咎由自取之故,但也怪我,当初如果狠心下来,直接将她捆了送出去远远的,便没有本日之祸了。”

她更加光荣,得亏没让儿子持续跟那危双燕胶葛下去,那危双燕就是克夫百口的命,没结婚都差点要了性命,如果再胶葛下去,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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