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驿站几日的人都稍稍松了口气。
喻永桂回身跟杏杏道:“好了杏杏,方才吓着你没有?你先歇息吧。我去安设卿霜。”
不过,杏杏方才去驿站的灶房煎药,趁便把那多的那味药藏了些在袖子里,剩下的,恰好就是一副滋补良方。
且那小我还是个熟人!
危时宴接过碗,没多问,把药给喝了。
罗氏轻笑一声,也明白儿子的顾虑。
庞金康一大早下来,见他的冯蜜斯跟未婚夫在驿站大堂坐着一道用膳的景象,的确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
危时宴的腿虽说行走已与凡人无误,但到底还是个伤患,加上他又在那山洞中好久,补一补总没坏处。
她不欲多说,扶着桌面起家,俄然“啊”了一声,看向本身的手。
喻永桂也起了身:“行了,我去驿站那帮你再开一间房。过两日到了下一个城镇,杏杏帮你解了毒你再走。”
她想要说甚么,杏杏却赶快制止了她:“先别说话,也尽量别动。”
“那,我又得费事你们了。”
半夜,杏杏正睡着,俄然灵敏的发觉到屋子窗户被人吱呀一声推开,有人翻窗出去了。
恰是畴前跟她四哥互砍,两败俱伤过的卿霜!
等把屋子里的蜡烛点上,杏杏更是错愕的很。
卿霜看了喻永桂一眼,改口改的很顺:“好,冯公子。”
卿霜神采白的很,唇色倒是青的。
冷静的走到一旁角落,点了清粥小菜,默不出声的用起了早膳。
喻永桂对劲一点头,带着卿霜出去了。
杏杏悄悄的摸上枕头下放着的匕首,正等着对方下一步行动时,却听到那人轻手重脚来到杏杏床边,伸手推了推她:“杏杏——”
杏杏点了点头,又叮咛卿霜:“卿霜姐姐好好歇息。你现在到底还是中了毒,统统谨慎为上。”
杏杏端着熬好的药汤回了屋子。
卿霜一点头:“感谢郡主。”
进了屋子,杏杏便笑着递给了危时宴:“这一起不便利买药,倒是有人给奉上门来。”
杏杏打眼一看,就看出了这方剂里的猫腻。
危时宴没有进屋,叮嘱杏杏好好歇息,这才分开。
他神采有些暗淡。
卿霜抿了抿唇,当真道:“那不算。”
这大夫开的药方是暖和滋补的——但只一点,有一味药,那大夫悄摸摸加大了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