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

卫承宣从漫花庄出来,拿着高隆鸣贿赂甘兰城一众官员的证据,先一步去知府衙门措置了一众收受贿赂,并且装点承平不管哀鸿的官员,甘兰城知府首当其冲。

岑青远心中叫苦,心说这不是王爷你媳妇儿的东西嘛,我就算再是个大老粗也晓得这点情面油滑的噻。

长乐踩着脚凳下了马车,五辆板车上的箱子都已经被搬了下来。

抄出的银两都是冲要入国库的,不过卫承宣并未急着安排人将这些银两送回盛都,而是写了信八百里加急送回宫中,在赈灾银尚未找回之前,先用这些银两施助受灾的哀鸿。

高隆鸣被抓,山庄里里外外被搜了个遍,却底子不见三万两赈灾银两。

卫承宣转头看她,目光闪了闪,欲言又止。

“王爷,如果这些瓷瓶和玉器没有题目,那我就先带出去了。”长乐安静开口。

长乐顿了一下,扯起嘴角,“不消了,王爷要忙的事情那么多,我还要跟老板对票据,能够得担搁些时候,就不要迟误王爷的闲事了。”

“赈灾的银子下落不明,就是这么个环境。”卫承宣内心愁闷。

长乐的心口紧了紧,过了会儿才道:“王爷待人好,那是王爷人好,而不是王爷待我们好就是应当的。”

“那没有。”刘老板点头,“这般远的间隔,不但运送本钱太高,货色腐坏的风险也极大,没有哪家送货的商行敢做的。”

但赈灾款下拨,甘兰城是该有三万两白银的,现在这赈灾的银两却不知所踪了。

“女人,王爷这是甚么意义啊?”凛冬很不解,按王爷以往对女人的放纵,不该如许当众查抄女人的箱子才对,这等因而在当众打女人的脸啊。

“凛冬,今后如许的话不要再说,内心想也不可。”

“王爷帮了我大忙,我们该想着的是如何还王爷这份情面,而不是希冀更多。”

长乐打断卫承宣的话,“我晓得这是王爷的公事,王爷不消多说。”

长乐垂了眸,“他是王爷,有要事在身,公事公办本就该如此。”

岑青远摆手,“那里那里,王妃严峻了。”

卫承宣骑顿时前,长乐也撩开帘子出了马车,两人对视了一眼,心境都有点庞大。

卫承宣点头,“我在这儿等你。”

卫承宣没说话,长乐上前翻开第一个箱子的盖子,然后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后一个。

“那就抄他们的家,必定被他们这群瓜娃子朋分了藏家里的。”岑青远想得简朴。

卫承宣转开目光转头,“岑老将军,本王说过凡是出城的车马箱子全都要细心搜索,这五辆板车拖了足足三十个箱子,为何不查?”

“这还用说,必定是被那群老登吃喝嫖赌给花了呗。”

这还仅仅只是一城的官员。

公然是如许。

长乐出城便见到了刘老板,两边对了票据验了货,刘老板非常利落的付了银票。

既然赈灾银两不在漫花庄,那就还在甘兰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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