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宁公子你不但会作诗会写词连做饭都比我家厨娘要强,你的确不是人呀!”沈幼初嘉奖的话老是那么奇特。
香水与熏香的客人几近堆叠。
“唔……好吃!宁兄,要不我来你这里劈柴烧火,你管我饭吃吧?”成易埋头狂炫,还不健忘约高低一顿。
成易骑在墙头呆了好久,见没有歹人再想攻击香水铺,这才被贴身保护送下墙头。
季谨顿时哭笑不得。
……
再加上本日柳晴芳对宁无恙的态度,让他感觉,是时候晾晾这位眼高于顶的才女了。
“去吧去吧,秦兄这个时候必然在书房里誊写词帖,你如果能向沈蜜斯借一首未能传播于世的诗词,秦兄应当会有耐烦和你多说几句话。”
宁无恙笑了笑没有回绝。
他还没站稳,看到宁无恙正站在桃树下,目光幽幽地盯着他,那双眸子仿佛和大橘一样,在夜里反着锋利的精光,更加难堪了。
周静娴吹了声口哨,一辆板车慢悠悠的“吱嘎吱嘎”地驶来,停在了门口。
既然大师不提及,他也假装不知情,用心做饭菜。
“小点儿声,快走……啊!”
小厮将柳晴芳迎出去。
“大伯?”
获得成易的指导,周静娴再次一拜:“多谢成公子!”
就在伯侄二人面面相觑地对视着,忧?该从那边动手时,门外响起一声禀报:“大老爷,少店主,柳蜜斯来了。”
月光皎皎,照亮星空,却照不亮人影下的暗中。
他不晓得成易是真的与他投缘才用心说来耐久蹭饭的,还是另有目标。
可香水铺子现在有人护着,底子无从动手。
“不好,有人看门!”
宁无恙接管了她的歌颂,再接再厉,一道麻婆豆腐,麻翻了一桌子人。
“如果真到要抱大腿的那一步,我也只会抱大兴国最粗的大腿,恐怕要孤负娴郡主的一番美意了。”
她说完,昂首看了一眼墙头上的两道身影。
半个时候前,一辆板车把叶昌隆派到香水铺子去窥测秘方的打手,全数送了返来。
“你健忘了,本日你能全须全尾的从小侯爷眼皮子底下活下来,端赖柳家蜜斯替叶家说好话,她这个时候前来,说不定是有了对于宁无恙的好主张!”
踩着贴身保护,好不轻易爬上墙头的成易与周静娴目光交汇,难堪一笑:“早晓得这么多人守着宁兄的香水铺子,我也不必睡在硌人的床板上了。”
成易晓得秦风澜也有他的抱负,至于周静娴可否顺利压服秦家入伙……他已仁志义尽,全看娴郡主的本领了。
等宁无恙买完菜返来时,没看到周静娴。
“拉去叶府门口中。”
“啊……哈哈哈,好。”
“不必客气,我是在帮宁兄不是在帮你。”成易嘀咕一声,话锋猛地一转:“另有你与其把心机放在我和宁公子的身上,不如去找秦风澜,秦家看似明哲保身,但秦兄和我提过,秦父执支撑季尚书的观点,我以为这是一个切入点。”
已至深夜,叶府还是灯火透明。
“找到秘方有何用,只要宁家不倒,香水铺子还在,我们叶家也只能眼巴巴地瞧着,不能仿造。”
书房里,叶通判听完叶昌隆气极废弛的说要纠集更多的人,趁夜去攻击香水铺子时,一巴掌拍在叶昌隆的脑袋上:“不怕授人以柄你就去!估计现在宁无恙早已筹办好了人手,等着你自投坎阱!”
“叶大人,我有一计,不但能够让宁家乖乖交出香水配方,还能让宁家再也没法对叶家构成任何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