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此事说来也没甚么别致的。

退婚的事也有了下落。

真穷。

“爷爷,这门婚事退了吧。”

左不过是柳晴芳嫌弃原身废料,又另攀高枝,与那金陵三豪富商之一的叶家少店主叶昌隆勾搭在了一起。

宁无恙把酒坛拆封推到宁峰的面前。

想到乖孙自小对柳晴芳的支出,贰心疼不已。

“比及过了才子大会,趁着柳晴芳在家的时候,把婚帖互换完,这门婚事便算告结束。”

宁无恙看到爷爷想去打一架的模样,强忍住幸灾乐祸的笑意,又把酒坛子往爷爷面前推了推。

宁峰抬眼望去。

“有人买词不?没人买的话我就去湖边问问别的才子了。”

只是柳晴芳一边吊着宁无恙,一边与叶昌隆相好,此事做得不隧道。

宁无恙边喊边用眼角余光朝着屋顶扫去。

“你我兄弟之间何谈言谢,有事去家中找我们。”

再加上叶氏典当行想谋财害命的做法……宁无恙猜想,应当柳晴芳是不想背上罔顾拯救之恩的名声,干脆把原身踩进粪堆里爬不出来。

五公子撒了谎,那首词底子他所作,老太爷晓得了要劈了五公子?

人手借到了。

宁无碍这是担忧店放开不下去折腾别人。

抨击心强的大胖橘在与“氛围”斗智斗勇后,扯出了一团玄色长发和一块勾丝的布料。

“立冬,来了也不晓得出个声。”

只不过。

更何况是未婚妻呢。

宁无恙与宁无碍二人见状,也没有禁止。

强扭的瓜不甜。

下午他和三哥都有闲事要做,没有饭碗分酒,那就让爷爷一醉方休吧。

到时柳晴芳以原身连本身都养不活更别提赡养她,随便找个来由,表达出不想委身下嫁的志愿,再赏几两银子摆脱了这门婚事,旁人还会奖饰她一副美意肠。

“五弟不活力?”

吃饱喝足,宁无碍与立冬把睡着的宁峰搀扶起来。

“爷爷,退婚的事我来措置,到时候必然叫上爷爷,让爷爷好好替我出一口恶气。”

“好!我乖孙现在开了窍,她嫌弃我乖孙我还嫌弃她得陇望蜀,那便退,乖孙,你要如何退,爷爷给你撑场子!”

这叶家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可少店主倒是一个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的人,一个想娶才女又够不到官宦令媛,一个想高嫁权贵却没有出身。

“三哥说下午还会持续召开才子大会,那位进货女人再不来,可就赶不上好行情了。”

但具有了更多的勇气与设法,则代表着会有更多的冒险与费事。

宁无恙也果断不移地点了点头。

本来他就饿,听完狗血八卦更饿了。

宁无碍最担忧的不是爷爷生机,而是五弟一向对柳晴芳用情至深。

此事他已有了设法,但不急于一时。

宁峰暴喝一声,屋檐下逗留的燕子震得展翅高飞。

代价,柳家必须付!

“嗯!必然得把姓柳的那孙子打一顿,看他教出来的好女儿!”

刚才不还要当浮一明白,现在如何像是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模样?

宁无恙目送一行人走远,心中畅快不已。

“你们听听,这是你们的好儿子、我的乖孙给我写的词……”

“柳叶两家的确是欺人太过!”

“喵~~”

莫非说……

立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左手拿着烧鸡和包子,右手紧紧地拎着酒坛子,怯生生地靠墙站着,等候合适的机遇开口,以免触怒老太爷。

宁峰问得非常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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