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师都听明白了。
“对!这些事都是许衙役让我们做的!”
不看不晓得,一看吓一跳。
宁卫国看向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十来个衙役,痛心疾首道:“你们领着朝廷俸禄,却干着知法犯法的事,罪加一等!”
余领兵指认道:“就是这身衣服!”
许三水看向叶通判的眼神中透着凶恶之色,很有一种要鱼死网破的架式。
“现在证据确实,你们另有甚么好抵赖的?!”
他这才认识到,宁卫国刚才用心不说这个证据,目标就是让他在许三水面前落空权威!
“叶通判,你细心看看,这些足迹里到底有没有劫匪的,如果没有,许三水他们为何来回,只能申明他们就是蒙面黑衣人,如果有……申明许三水他们就是劫匪。”
较着是在为许三水等人脱罪。
“说不定劫匪们提早有所筹办,穿了磨光鞋印的草垫子或是脚上缠了布,又或是会轻功呢?”叶通判的遁辞很怪诞。
宁卫国被这伯侄俩的一唱一和蔼笑了,看向跪在地上的许三水,问:“许衙役,你此时认罪,说出是谁教唆你侵犯我,罪名还会轻一些,如果等我指认你,坐实你用心假扮劫匪、假传动静操纵巡抚官兵,另有伤害朝廷命官,三罪并罚,你或许会掉脑袋。”
低头一看,右手手腕被宁无恙捏得暴起青筋,肿了一片。
只要足迹与许三水等人查对上了,那就证明,许三水他们便是方才蒙面黑衣人。
宁无恙见究竟正如他所料,确切是许三水等人假扮的,关于劫匪的事,也算是水落石出了。
“他们在这里掉头,没有换衣服,必然还穿在身上。”
你别对劲!
并且因为衙役平时练习非常派合的启事,职员前火线位都没有不对。
“大人……”许三水听出这是让他把任务全数承担下来,神采一片惨白。
“通判大人,我是接到你的号令前来缉捕劫匪的,为何现在反倒歪曲我是劫匪,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叶通判走向宁卫国地点之地时,特地绕了几步远,超出许三水身边,感喟一声:“本官真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
面对着十数人抢先恐后的叛变,许三水气不打一处来。
“叶通判你看清楚,这四周没有任何劫匪逃窜留下的足迹,只要许三水他们从岔道口的山坳那边跑来的足迹。”
“你!竖子无礼!”叶通判气得痛骂,胳膊上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寒气。
叶通判摇了点头。
许三水乞助似地看向叶通判。
若不是她的打算里,只顾着清算宁家人,没有安排善后的事,此时他也不必如此被动。
“扒开其别人的!”江宴沉声叮咛着。
光是看宁卫国那对劲的神采,他便晓得,许三水这个蠢货没有做好善后,被人发明了端倪。
许三水内心涌起无穷的悔意与恨意,虎视眈眈地盯着叶通判的背影,等着叶通判给他科罪。
究竟已定,他上前去看也无能为力。
但江宴在旁讽刺他:“刚才叶通判不是说,查案一事不答应宁先生插手,你在这方面比宁先生要强,不如你揭示一番身为金陵府通判的权威?”
“我……”
“是他说宁照磨是劫匪,让我们假装朋友诈一诈他的!”
被点名的叶通判涓滴不想给这个面子。
就在叶通判没法援助时,许三水等人认识到罪名太大,本身承担不住,赶紧叩首认罪,大喊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