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片后的那双眼眸深沉不见底,泛着寒光。
沈念又说:“你不是去公司上班了吗?如何就返来了?”
沈念抿唇,“跟他们没干系,是我出去的时候碰到了她,幸亏他们来的及时,不然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话是这么说着,可商怀夕没有挂他的电话,而是低声哭了起来。
商酌言天然看到了她,以及白净的面庞上那两道明晃晃的血痕。
看到商怀夕俄然见鬼似的落荒而逃,商酌言眼眸深沉,神情严厉。
是文静闯出去对沈念动了手,还将早就筹办好的,文静扑倒沈念的监控视频给差人看了。
“来了。”
人都是脆弱的,特别是在被人体贴着的时候情感会被无穷放大。
心中格外的烦躁。
商酌言抿唇,内心没有半点被她的情感传染。
“这辈子没安抚过人。”
可他不但不感觉怜悯,还感觉她该死!
前台和安保站在一旁瑟瑟颤栗。
商酌言将眼镜摘了下来,放在茶几上,沉着脸点开了那段录相。
瘪瘪嘴,眼泪又要出来了。
眼泪划过脸上的伤口,越疼越想哭。
“公司是我开的,这班我想上就上。”
前台跟差人说了事情的颠末。
眼眶突然就红了,眼泪挂在脸颊上,商酌言拇指将她的眼泪擦掉。
半晌后,他俄然将手机扣在桌面上,闭上了眼睛。
沈念:“……”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语气比平常都要轻些。
想到甚么,他打了个电话出去。
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监控录相看完,商酌言坐在那边好一会儿都没动。
沈念吸了吸鼻子,内心委曲,但商酌言的话让她感觉好笑,又哭又笑的,“哪有你这么安抚人的。”
沈念哭笑不得。
商酌言抽了纸巾过来,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给她擦眼泪。
“现在还在病院吗?还是回家了?”
仓猝跑回车上,商怀夕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半晌后,沈念才将门翻开。
商酌谈笑了一下,“不哭就不丑。”
还是他发明了甚么?
商酌言嘴唇几近抿成了一条直线。
对沈念的这番话没表态,也不晓得信赖了没有。
商酌言沉默半晌,“嗯,今晚返来。”
他尽量让本身的声音听上去跟平时没甚么两样,“如何会,你是我mm。”
等商酌言安抚好了沈念的情感,才冷着脸坐在沙发上问:“说说,如何回事?”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被安保按着的文静,头发混乱的像个鸡窝,那张脸乍一看去没有一块好处所,看着触目惊心。
商酌言眉眼阴沉,神采刹时拉了下来,两步便走到了她面前,“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