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口，她委曲道：“闻先生？”
宋绵时再从洗手间出来，神采红色不可，身上也换了件低调的素白棉麻长裙，她走到闻晋的身边，男人长臂一伸，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臀侧挨着膝盖。
男人的手绕过少女的鬓间，置于她后颈，一点点拆开独属于他的‘礼品’，温热脸颊贴在他的小臂上，她微微仰起脸，透过那一层不透光的黑蕾丝谛视着他。
正如宋绵时所猜想的没错。
宋绵时刚想说的话又吞了下去。
不如说，没一个男人是吃这套的，相反的，宋绵时越这么告饶，就越想让他欺负，让他想将她吞腹拆骨，揉进胸膛里。
氛围中多了几分奥妙的窜改。
当粗粝手指再一次摩挲上纤细的腰，宋绵时反射性要躲，双手双脚朝床边爬。
男人，食也性也。
没获得回应，宋绵时心肝颤颤，也不敢再持续往下说。
而如何拆——
堵在喉咙里，哽咽得短长。
宋绵时半蹲下来，脸同时靠上闻晋的膝盖，青丝如铺散落，伏在他的手指间，又勾缠上指节。
如许，两个月下来，应当能攒到一半的手术费。
宋绵时耳背羞红，转头道：“我没有。”
闻晋坐在单人沙发里，手指敲着椅手，一下又一下。
这天，她回到宿舍，翻出赵乔送的那套衣服，视野在上面逗留很久。
闻晋甚么时候吃过这套？
乌沉的瞳孔微微沉下，他手指滑动。
宋绵时神情一瞬空缺。
一部电影不长，摆布也就两个小时。
闻晋抱起宋绵时，把她平放在床上，从上向下地俯视着。
宋绵时轻声：“听话。”
闻晋收到的就是这么一张照片。
半晌，宋绵时才渐渐放低姿势，轻声说：“如果闻先生不喜好，我就不提了。”
鼻尖相触，面庞近在天涯，清楚到脸上藐小的面貌都能看得清楚。
两人相互依偎着的看完，宋绵时侧过甚，闻声末端的音乐扬起，也闻声了男民气口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的大掌抚上心口时，她还是没忍住，伸手握住骨节清楚的掌指，又哄着亲了亲他的指腹。
毕竟，前两天她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也回绝了他一次。
“是吗？”他的口气带着些许讽刺。
“闻先生，请你拆礼品。”宋绵时悄悄地说。
握着男人袖口的指尖微微收紧，那些常日周旋在会所的巧舌善辩用不出来。
宋绵时明白，男人是用心晾着她。
宋绵时抿了抿唇，按捺下心底的惴惴不安，轻声：“最后一次，我包管，我能够给您写借单。”
宋绵时神采一变。
有些事，一次就够了。
宋绵时垂下眼睛，掐动手掌心，“不会，我这段时候是闻先生的。”
她想了想，筹算明天去会所两班倒。
但，听话又能如何样，也不能当饭吃。
真正的羞愤欲死。
目光盈盈抬起来，看向病房里躺在床上的宋云清，她唇角抿了又抿，到底还是握紧了手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