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点头:“没有。”
不跟主力汇合,只让康时智囊随机应变,成果不过乎两种――要么安逸非常,要么九死平生。果不其然,比来几日更是连着扑空。别说仇敌,连个鬼影都瞧不见……
“迟延时候?”
殊不知――
康时几乎憋出一口老血。
鲜于坚莫名其妙被凶,一脸无辜隧道:“智囊,有好动静啊,我们来活儿了!”
正愁闷呢,却听到鲜于坚在笑。
江老将军声音一扬,仿佛听到甚么天方夜谭,扭头看了眼虞紫方向,抬高道:“她算孩子?虞老头子倾囊相授教出来的孙女!这爷孙俩一脉相承。老的奸,小的诈,满是管杀不管埋的主儿。边防驻军多少年青后生绕着她走。你说她算个孩子?”
康时心中格登。
公西仇这两年还是我行我素,但他有职业品德,拿人财帛、帮人兵戈,啥时候兵戈、在那里兵戈、跟谁兵戈,这都要听金主安排。秋文彦没有发话,他乐得安逸两天。
人还是要有胡想的。
“执念够深便有能够。”
鲜于坚:“但四宝郡除了孝城,其他各处兵力空虚……莫非这伙人是想来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借着我军与秋丞对垒,抽调不出兵马的工夫,躲背后捡好处?”
趁其不备,捅其关键!
他比来几天的压力很大,不但白日要接受这些巴望军功的小辈的幽怨目光,早晨躲到梦里也不安逸,带着几分负气道:“无趣?转头就给你撞见一支风趣的……”
虞紫幽幽地说:“部属信赖先生是一言九鼎之人,但有些事情,还是不勉强得好。”
康时点头:“不是,是陇舞郡。”
刚好此时又听虞紫跟林风在嘀嘀咕咕,偶尔有只言片语顺着风传入他的耳畔。虞紫正在向林风探听一件事情:“令德啊,你获得文士之道的时候,可有甚么征象?”
合着他就是一块绊脚石?
林风:“……还能如此?”
“他在迟延时候。”
公西仇:“从别处搬来救兵了,估摸着是想等救兵那边有战果,即便不能打下陇舞郡,也要弄出大动静,引得玛玛军心大乱,再趁其不备偷袭……算盘打得我都听到了。”
归正不是啥好人。
“你怎得又提起这事儿了?”
他阿谁破运气,他本身心知肚明。这个节骨眼儿来活儿,恐怕不是甚么好活儿。
“虞微恒!”
内里的内容让康时微沉面色。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唉”。
_(:з」∠)_
既然是仇敌,那就干上去!
康时:“……”
这类层次的文心文士,应当晓得以【偷梁换柱】作为文士之道的人,是个甚么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