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贤弟,我没死你仿佛很绝望似的。”
快速,罗奕寒仿佛又想到了甚么:“林贤弟,这么大的买卖,万一被人给截了该如何办?总不能每次都让大乘老祖抛头露面吧?”
为了让罗奕寒放心,林修缘复又道:“除了罗家,我还联络了南疆两大商会,北方那边不消担忧,谁有贰言,北燕王府一力弹压……如果能够,我还但愿你能去和烈阳宗谈谈。”
“林贤弟,你……你这但是杀头的买卖啊,朝廷绝对不会答应。”罗奕寒的话比较委宛,没有当场翻脸就不错了。
懂了懂了,这就是所谓的“慧极必伤,情深不寿”,没想到林贤弟是如此重情之人,我又岂能说破。
毕竟死了那么多宗门天骄和世家后辈,这笔血债当然要算在水族头上,但是镇南王一样脱不了干系。若非没有实足的证据,他们早就闹翻天了。
“我的娘哟,还真是如许!”
不管南北商贸,汇通天下,这此中触及到了庞大的好处,绝非罗家能够独食的,哪怕加上林修缘也不可。
毕竟这类事情如何少得了宗门参与,三大宗门里只要烈阳宗与林修缘没有甚么仇怨,一拉一打的确完美。
念及于此,林修缘话音顿转道:“罗兄,我有个买卖想和你谈谈,不晓得你有没有兴趣?”
只不过,罗奕寒又想到另一个题目:“林贤弟,不是为兄妄自陋劣,可我一个纨绔后辈,无权无势,气力平平,除了长比拟较优良以外,仿佛也没啥长处啊,那我能做些甚么?”
又比如,林修缘找北燕王弄了一批矿产,从北边运到南边来卖,卖给各方宗门,卖给各大世家,乃至卖给镇南王,莫非镇南王还不想买?的确太想了啊!他巴不得矿产越多越好,不管民生还是军队都需求。
罗奕寒担忧的还是朝廷,毕竟这么大的好处,朝廷不眼红才怪。
话音戛止,罗奕寒目瞪口呆的看着林修缘,有些难以置信。
就比如,林修缘在南边收了大量粮食,卖到北边去,莫非北燕王还不准吗?必定热烈欢迎啊!本身儿子的买卖,就算是亏蚀买卖那也得支撑吧!更何况北域之地本就缺粮,这但是天大的功德呢。
唉!想必林贤弟现在也极其悲伤,以是才会假装漠不体贴的模样吧?
现在谁不晓得林修缘是个大财主,杀了那么多水族强者,光是妖兽内丹和妖兽骸骨就充足一夜暴富的了。
“呃!?明白明白!”
“我晓得我是罗大年的儿子,但是我爹也不成能为了我和朝廷翻脸啊!”
建一座商楼简朴,运营也轻易,以林修缘的声望、罗奕寒的人脉,完整没有题目,并且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是想要将南北商会并入商楼就不太能够了,特别是触及南北之争,这此中牵涉的好处干系和政治干系太深了。
“罗兄办事,我放心……不过我们商楼只触及商贸,不触及其他,但愿罗兄能够明白?”
“林贤弟放心,为兄甚么都不会说出去的。”罗奕寒一脸当真的看着林修缘,拍着胸口做出包管。
林修缘淡淡看着对方,没有多做解释。现在机会并不成熟,在没有绝对的气力之前,过早的透露本身的底牌,是一件笨拙的事情。
“不过你有背景,你是罗大年的儿子。”
“没有,就是有些不测。”
“林贤弟快说快说,到底是甚么买卖?”
“……”
“没有风险,哪来的好处?此事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