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营,实在辎重营的人数远超一府。
“粮仓粮食连一成都没有,必是被他们运走了!”
柴天诺眼角猛的跳了三跳,望着堂上众官悄悄点头:
“完了,完整完了,统统都完了,三皇子,你害的某等,好惨!”
站在大堂台阶上张望的东山行省布政使一屁股坐倒,浑身颤抖,口中只是喃喃自语:
躲在衙门里的大小官员立时出了一身汗,布政使紧忙安抚世人:
未等柴天诺答话,一旁的何足道扬手便是个巴掌,即便带着钢盔,这厮也感觉后脑勺麻酥酥的痛。
之前的战役没用上,却用到攻打己方城池,想来也是好笑。
布政使我我了半天,却不知如何接话,最后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陈、陈大人,我、我”
实心弹紧接着花弹,数百门火炮冲一处用力,再坚毅的城墙也撑不住,不到一刻钟的工夫,十余丈高的墙体便轰然倾圮。
折冲都尉手中常横落地,双腿一软有力跪下。
“把你们那剥皮抽筋的本领全使出来,把该问不该问的,都与我扒个一干二净!”
“且放心且放心,呼儿城终归是数百年的古城,阿谁柴天厌不敢炮轰城内,毁了名胜古迹,他便是千古罪人!”
柴天诺与陈侍郎会和,共同走向大堂,迈下台阶,却见乌泱泱一群衣冠禽兽,正瘫坐在地上抖个不断。
“喏!”
柴天诺咧嘴笑,大手一挥:
“喏!”
与他来讲,恐怕己等,真只是蝼蚁。
府兵们手持枪弓指着柴天诺,手臂却颤抖的短长。
“个头小了,能力反而大了!”
兵器掉落之声此起彼伏,府兵们跪伏在地嚎啕大哭,心中天然哀怨难平。
“在!”
“细心想好喽,我家将军采生不止十万,尔等与他眼中不过蝼蚁,与你们活命的机遇,莫要本身放弃了!”
“我等乃右威卫府兵,因布政使欺诈误杀不肯同流合污官员二十有三,投降也是死,莫如战死罢了!”
众官员未曾说话,心想布政使衙门都蒙受进犯了,有啥敢不敢的,那但是柴天厌!
一杀的鼓起的果毅都尉抛弃大戟上的血渍,镇静的问。
“两位之前通报动静的暗卫兄弟尸身找到了,被他们扔在花圃的肥池里,看尸身腐臭环境,应当死了不短时候!”
“天干!”
贪墨、背叛,罪无可恕,说与不说,有何分歧?
“错已铸下,不成错上加错。”
“当啷!”
陈侍郎看着瘫坐在地的布政使,忍不住叹了口气,从二品的布政使,那但是真正的封疆大吏,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贪墨,落得现在这个了局,值得吗?
“跪地不杀,跪地不杀~!”
世人一愣,齐齐扭头望向柴天诺,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怜悯。
“个头比之前的失实小了很多。”
大门开,一府左监门卫儿郎手持长横涌入,直奔布政使衙门大堂与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