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欧立在山头,轻抚宝剑,龙鳞甲胄上,却多了几道光鲜的裂缝。
“嗯,将军,照您的叮咛,我们已经将诺克萨斯阵亡的兵士当场埋葬,并找了和尚超度他们的亡灵,只是......”
“是谁让你来的?”
“甚么人!”
诺克萨斯帝都,当局大楼最高集会室。
“噢?你肯定塞恩将军已经阵亡了吗?”杜-克卡奥嘲笑,意味深长的瞥了信使一眼。
杜克卡奥冷哼,负手而立:“来人!”
“将军!将军!”信使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脚尖撑地,死命赖在地上:“小人无罪!小人无罪啊!”也不知怎地,方才还结结巴巴的信使现在却变得伶牙俐齿起来。
“回……回大将军,是德莱厄斯长官令……令小人前来的。”信使壮着胆量用颤抖的声音答复着。
夏末秋至,洞明山上的雪莲花开了又谢了,播下去的松柏种子抽出了嫩芽,如果不细看,便几近与杂草没甚么别离。
“先生。”这时,集会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戴着茶青色大氅的青年快步走了出去,将火线耳目寄来的动静抵到杜克卡奥面前,杜克卡奥面色一凛,借着烛光缓缓翻开了纸卷。他持续读了三遍,确认了这个究竟。
跟着卷成春卷似得纸张被摊开铺平,一行楷体撰写的笔墨鲜明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