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昭阳也端起茶,润了润发干的唇,踟躇着开口:“姜娘子,你我素昧平生,伱前次冒险帮我,已经让我感激不已,查这件旧事,不但困难重重,说不定另有生命伤害……”
说的直白些,别家酒楼找背景,拿的贡献比这还多。
安和在一旁急的差点顿脚,小郎君,您还踌躇甚么?
她?
以是,这件事他一向放在心上,不敢与人说。
“我在都城不止开茶馆,还筹办开酒楼,可在都城开酒楼,若没些背景是开不长的,以是,我想请小郎君做我的酒楼名义上的大店主,但您不消管事儿,每年给您三成利润。”
“难怪我对她有种特别的熟谙感,安和,你这眼力不错啊!”上官昭阳想拍拍安和的肩膀,才发明本身双手都提了东西。
“姜娘子有事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无有不允的。”
上官昭阳握拳,烛火映在他乌黑的瞳孔,似贰内心不甘地火苗在跳动。
没成想,她竟然说要帮他。
“嗯,不能让你父兄阿姊以及数万镇北军枉死,若固北得胜是报酬而至,此人所图让人不寒而栗,其心可诛,必须把此人揪出来,小郎君,我帮你。”
一夕之间,他就有了酒楼,有了支出来源,有了情愿帮他的人,能够去做本身一向以来想做却没法做的事情。
姜晚柠微微一笑:“实在,我本日请小郎君来,本是有一事相求。”
这可不是装神弄鬼就能处理的事。
“像谁?”
跟萧望不能说,因为他已经娶了阿姊最讨厌的秦司悦,就再也没来看过他。
(本章完)
如何帮?
他太想查清固北本相了,可他无钱无人,空有一个镇北侯世子的名头,总说等机会成熟,可甚么样的机会才算成熟?等他功成名就?那要比及猴年马月?
上官昭阳脚步一顿:“你说谁?”
这不即是白拿人家的银子吗?
这叫各取所需。
“小郎君,您有没有发明姜娘子很像一小我。”安和道。
再说了,您也不算白拿人家的,那酒楼挂您的名,有甚么事儿您就得替姜娘子兜着。
跟顾舟停不能说,之前是说过的,但顾舟停严峻警告了他,不准他查。
“小郎君如果感觉这银子烫手,便当作是我帮助小郎君用于清查固北本相。”
过了这个村没这店了可咋办?
“安和……”上官昭阳急了,你这厮更加没端方了。
“嗯,我不会让他们白死的,安和,走快点,我要归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做。”
“我从江城一起北上来都城,见过很多大渊人在我大齐作威作福为祸百姓,百姓苦不堪言,官员却不敢管,这都是固北一战的遗祸,若不查清此事,不揪出幕后黑手,大齐岌岌可危。我虽是一介女流,可我也是大齐子民,晓得覆巢之下无完卵……”
“别的忙我或许帮不上,但小郎君若需求银子,需求人手,我还是能满足的,我父亲乃是宁川首富。”
本日他也是鬼使神差跟这位只见过几面,不知根底的人说了这么多。
跟纪云宸不能说,怕勾起纪云宸的自责,他好不轻易走出那段悲伤旧事。
他本来觉得今后就是服侍四娘子了,以是特别留意四娘子的一举一动和爱好,厥后四娘子要去固北,让他跟着小郎君,好好服侍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