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把两位叔叔叫来,是有件事要跟你们商讨。”
杨绪倒抽一口冷气,仇恨咬牙:“这些该死的叛徒。”
“他不消,他在驿站的表示足以证明他不成能通敌。”
“没错,内忧内乱,大齐岌岌可危,我们虽是一介商贾,可覆巢之下无完卵,既然这事儿让我们碰上了,天然不能袖手旁观。”
姜晚柠微然道:“你已经等了三年,不在乎再多等些光阴。”
杨绪之前是走江湖的,本就有副侠义心肠,闻言道:“小娘子,伱需求我们做甚么?”
“我今儿个晓得一件事,固北一战另有隐情,是有人从中作梗乃至救兵未能及时驰援,现不晓得此人是谁,又有哪些人牵涉此中,但一想到此人包藏祸心,心中非常不安。”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义……”上官昭阳宽裕。
“小郎君,要不要我给你指条路?”
“小娘子,上官小郎君可有甚么线索?我们该如何帮他?”
“小娘子,您有事儿叮咛就行。”杨绪道。
“安然第一,能探听到最好,探听不到也不消焦急,渐渐来。固北的案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楚的。”
“那小郎君是甚么意义?”
文柳愁道:“看来每年两百万两的岁贡还满足不了大渊的野心,他们想要图谋全部大齐。”
会不会王家犯了甚么错,让皇上不得不另立太子?
当然另有其他能够性,比如朝中主和派一向视镇北侯府为眼中钉。因为有上官一家镇守北方,让他们的政见主张没了用武之地。
“小郎君,我刚才说了,陈七郎是个能够交心的朋友,以是不要焦急寻他办事,你们现在友情还浅,莫要让人家感觉你与他来往就是为了操纵他,或者他会感觉与你还不熟,凭甚么帮你?渐渐来,等你们成为真正的朋友,当时即便你不说,他也会帮你。”
上官昭阳有些不美意义:“姜娘子,你昨晚说的可还作数?”
“这还仅仅是南江路的名单就让人触目惊心,这几年多少大渊商队深切大齐要地,名面上是经商,实际上干甚么活动可想而知。”
这个错,跟固北有关吗?
杨绪仿佛想到甚么:“莫非搜身的时候那东西就在你身上……”
杨绪点点头:“说的也是,若非小郡王保护,大师还能不能活着走出驿站都两说。”
姜晚柠点点头。
上官昭阳走后,姜晚柠把杨叔和文先生叫了来。
“竟有这事儿?”
(本章完)
“我……我昨晚想了一夜,却不知从那边查起。”上官昭阳不是不晓得该如何查,只是他还没肯定,是不是真的要把姜娘子卷出去。
“我阐发了下小郎君所言,感觉当年与小郡王一起驰援固北的陆一鸣将军甚是可疑,我们能够先从陆家动手,探听一下陆将军这几年的状况,别的,去探听下二皇子的近况。”
看他眼圈发黑,可目光炯炯有神,这小子莫不是一夜没睡吧?
“那是一份大渊在南江路生长的密谍名单,名单上有很多要紧职位的官吏,以及运营战时紧需物质的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