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工夫,三人俱都不见了踪迹,留下云图等人呆立原地。
他轻摇折扇,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望向门口,神采却蓦地一变,“如何是你们?”
“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云图放声一笑,回敬一杯。
“我也是他们一伙的啊!”白斗道。
云图等人见状,刚想进入房门,却俄然听得房内传来一个带着些许稚气的声音,“如韵姐姐终究返来了,此番良辰美景,才子作伴,快哉,快哉!”
“便让他们一起上来吧!”此时,楼道边却传来柳如韵的声音。
“不成能!”叶飞鸿点头,“一个小小的花魁,如何能够具有如此强大的神魂?”
世人一怔,定睛望去,却见秀雅的房间中心,一个青衫少年端起在桌前,头缠一条发带,手执一把折扇,端倪清秀,丰神俊朗,一副墨客模样。
两人目光相对,叶飞鸿只觉心神巨震,仿佛刹时坠入无尽深渊当中。
是错觉吗?还是……
柳如韵说着,率先进入房中,在桌上摆好酒杯,道:“两位请坐!”
云图接道:“痴魂枯骨,谁不恨寥寂往生?”
“曹宁!”华服公子淡淡说到。
柳如韵目光微动,固然薄纱蒙面,但模糊可见此中闪现了一抹淡淡笑意。
“带上我啊!斗哥好无聊的!”小女人急了,一溜烟冲出,身法竟迅捷非常,让云图悄悄心惊,这小女人是甚么来头?
最首要的是这新近成名的花魁,竟然敢当众回绝她的美意和攻讦她,的确不知天高地厚。“贱人,觉得本身红极一时,就能随心所欲了吗?”叶飞鸿冷冷的盯着柳如韵,眼中尽是怒意。
柳如韵微微侧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淡笑道:“两位公子仿佛是同道之人,若不嫌弃,请来一聚,如韵自当为你们斟酒,一诉情怀。”
华服公子和云图一起坐下,云图道:“忸捏,我们仿佛还未赐与柳女人那一曲的名字!”
“柳女人这一曲,初时以细雨绵绵,续之以疾风骤雨,末端,倒是骤雨初歇,花叶相怜。”华服公子缓缓道:“道诉的,是这千百年来,尘凡中循环不断的承平与狼籍。”
“叶公子公然短长!”柳如韵赞叹道。
他回过神来,只觉一身盗汗,湿了衣衫。
他猛的后退两步,几近撞到桌子,幸亏被一群酒肉朋友扶住。
“这……”谪仙楼的小厮颇显难堪的道:“如韵女人只聘请了两位公子……另有这位小女人,为何穿戴我们谪仙楼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