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百年啊,这千古长梦,终究要成真了!”司马乾仿佛偶然与曹宇在话语中胶葛,慨然长叹。
更勿论司马乾身后,还站着身居镇元六柱之位的雷卓和余化。
“乾霜极域!?”典狱心中微凛,镇元阁阁主的范畴,他又如何会不认得,但真正见地,却还是头一遭。
“就凭你们这三人?”曹宇道:“我估计边关已经被你们的人拖住了,但你觉得凭你能稳住我曹家破钞千百年皋牢的一国之民气,凭你能冲破我曹家费经心血设下的护国大阵吗?”
无穷威势澎湃而出,一时候,氛围仿佛都被压迫的没法喘气普通,凝重如山岳,丰富如大地,皇宫的空中以司马乾为中间寸寸龟裂,转眼化为齑粉。
“久违了,陛下!”司马乾幽幽一笑,道:“陛下倒是谨慎的很,让四条忠犬守门,本身却缩在皇宫里头,不敢来见我一面吗?”
此乃典狱所修的擎山剑诀中,威势最为狂猛的一式剑技,崩山式!
“司马先生果然要走到这一步吗?”曹宇问。
这一丝寒意,从他身上拂过,却刹时间变成了凌冽北风,朝城墙上的四人吼怒而去。
玄空大将张崇。
“地心极火……你……”曹宇的声音惊怒之极,他万没推测,镇元阁竟然将地心极火引到了洛阳城下?
飞岳大将典狱。
四人都是当世一等一的妙手,但面对司马乾,俱都是一脸的凝重,不敢有涓滴轻视。
光是其让声音都无追及的可骇速率,已足以让云图望尘莫及。
典狱与泰阿剑形同相融,仿佛山岳横飞,呼声震天,朝司马乾压来。
司马乾微凛,双手寒气一凝,护在胸前。
与此同时,司马乾倒是嘲笑道:“护国大阵已毁,陛下,你另有甚么手腕呢?”
“司马先生身负盖世神通,来势汹汹,本皇岂敢等闲犯险?”曹宇也不忌讳,照直说了。
“七子良将,就只要这点本事吗?”司马乾咧嘴一笑,双手一翻,便要对典狱脱手。
镇威大将张超。
夜风忽起,带起一丝寒意。
皇宫正中的书房中,曹宇双手紧握,神采又惊又怒,背后已是盗汗涔涔。
仅仅是面对司马乾,已让他们感遭到可骇的压力。
典狱见他如此淡定,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泰阿剑毫不包涵的朝他斩下。
“司马先生,深夜到访,所为何事?”俄然,空中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语气平平,却带着严肃,鲜明是魏国当朝帝皇,曹宇。
司马乾身后,雷卓和余化正要脱手,却被司马乾挥手制止。
“你既无忠臣之志,又如何能苛求忠臣之待?”曹宇不觉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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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气?呵呵呵……”司马乾笑道:“民气不过是玩物,要把握何其轻易,就凭我司马家千百年的运营,只要能掌控洛阳,魏国江山必定尽入我手!至于你们的护国大阵……”
城墙上,站着的四人乃是七子良将其四,耸峙在魏国之巅的终究武力。
他这一招至高至猛,能力卓绝,但却有一大弊端,便是一旦没有效果,难以变势,留下诸多空挡。
这是多么浩大而可骇的工程?
刹时间,皇宫地动山摇,仿佛天崩地裂、末日到临般,惊叫四起。
司马乾头顶的冰盾闪现无数裂缝,破裂飞散,而典狱的这一记崩山式也已是强弩之末,威势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