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珠眼熟非常,不恰是他从小戴到明天的福寿珠吗?
第二天一早,天子的行辇便来到了何秋的国师府外等候。
李牧心中迷惑非常,却立即想起了这青色圆珠的来源。
灵木点点头,又对何秋道:“何师侄,此番贵安之事,已成悬案。不过为安抚大齐皇室,明日我会亲身访问天子,与他申明短长,你便不必忧心了。”
李牧见两人入室坐定后,便哈腰施礼道:“见过灵木上人。”
李牧表情荡漾,却也做好了绝望而归的筹办。他束手站立在客堂的正中,低眉扎眼,神态安静非常。如此一盏茶后,就见何秋在中间带路,身后走出去了个面庞似中年的道人。那道人神态冷酷,边幅非常浅显,但目光流转当中,却有种说不出的严肃之感。
辰时整,皇宫中早朝的钟声响起。国师府门开,天子携百官进入中庭。天子肃立于前,百官皆膜拜于地。
李牧独立中庭,日光灼灼,晖映着他。 一转眼,已是正中午分了。不远处宫中散朝的钟声悄悄响起。之前当学子时,他不知有多少次胡想过,本身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百官之列,随钟声而起、随钟声而散。
李牧俄然感遭到胸口部位微微一凉,从心底里出现来的清冷感受让他的认识垂垂腐败起来。他的喘气声渐突变低,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
天子与百官赶紧称是。
面对李牧的见礼,那灵木上人只是翻了翻眼皮,淡淡道:“你一旁坐下吧。”
灵木将事情交代结束后,一甩大袖,施施然走了出去。
何秋鼓励了李牧几句后,也一并分开了。
……
李牧摸摸本身胸口珠子的印记,现这珠子仿佛真的像是完整融进了本身身材似得,触手处没有一丝非常之处。若不是这珠子从小与他相伴的话,他都会觉得这印记只是个胎记罢了。
李牧低下头,松开衣服的结扣,只见胸口左边心脏正中,模糊闪现出一枚青色的圆形珠子的表面。
灵木向何秋点点头,便化作一道幽光,消逝不见了。
这边灵木所化的幽光,却一闪之下,停在了李牧的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