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茂、李褚一听此话,忙不迭摸向自个的腰际,没摸到令牌信物,内心头顿时一凉,一屁股跌坐到了圆凳上,呆若木鸡。
“二二二二……二哥!”李茂吓白了脸,眼角余光瞄着皇姐,两手却冒死拽住似在酒后吐真言的二哥,抖着嗓子劝:“你喝醉了,就少说几句吧!”
目送她的背影穿出门去,而后跟从一名跨刀保护,渐行渐远,李玑嘴边一抹嘲笑,心想:即便她半路开溜,急回宫中报信,太子也不在宫里头了,如此一来,她反倒错过了救人的良机。
“二二二二……二哥!”李褚也慌了神,忙不迭抬高了声儿劝道:“这事可怨不得皇姐呀!本来我们就想把太子的所作所为传出风声,让领兵在外的父皇晓得太子做了甚么‘功德’,皇姐也确切帮着我们做到了!不管百姓如何想,只要父皇与他们想的不一样,那么,离太子倒大霉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逼到绝境,不知他接下来,还会做出甚么猖獗的事来?
半晌以后,李玑两眼通红,嘴里头却在阴阴发笑,着了魔似的,紧盯宁然不放:“让本王信你也不难!只要你今晚共同本王的行动,拨出你的人手,一道刺杀太子!”
刀光霍霍,李茂与李褚见门开时、脸上的忧色又被这刀光吓得刹时消逝,二人委靡在房中,不敢冒险冲出去。
李玑阴阴一笑,猝然回身,上前叩门几声,门板上节拍感的暗号传出,俄顷,其间的门由外而开,仅容得一人收支的空地微敞,门外另有保护拔刀出鞘,严阵以待。
话落,她起家就往门口走。
看着抬头狂笑不止的李玑,李茂与李褚只感觉他是真的喝高了,醉胡涂了,连这些话都敢说出口来,看来德妃此次流浪,对祁王的打击不小,莫说成为东宫储君的第二人选的但愿幻灭,怕是连翻身都有望了!
“二哥,”不等宁然开口,李茂已颤声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李褚躲在四哥背后,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这事急不得呀!一急,但是要好事的!”
困在房中一时半刻也走不了,她只得回身看向李玑,“你想做甚么?”
李茂大惊失容。李褚双手一颤抖,打翻了桌上酒壶,砰的一声,酒水四溅,几小我僵立在那边,五雷轰顶普通,完整吓呆。
“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李玑拍了拍这对难兄难弟的肩膀,赶鸭子上架般的,道:“你们今晚赴约,进了这个房间,身上的令牌信物就被我的部下人,敏捷转交到你们各自府上,借令调派了你们府上的人手,现在,这些人已经跟从我皋牢来的那一批死士,已然在奔赴行刺太子的路上了。”
见兄弟二人有这等反应,就知李玑所言不虚,宁然的心,格登一下:照此看来,李玑并非临时起意,清楚是早有筹办,却不知他几时皋牢了一批死士?又是谁在背后给他出的主张,看似仓促,实则精密,还能攻其不备,令人措手不及!这一点,绝非李玑一人能办获得的,究竟是谁在暗中帮他?
这一招端的是凶险暴虐!
说到此处,他咬牙切齿、狰狞一笑:“你说,如何会有这么偶合的事?就在本王看到一线但愿时,贵妃娘娘竟然说、说本王的生母……她与宰相勾搭成奸?!哈!这太好笑!滑天下之大稽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