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一惊,忙拉住她的胳膊道:“夏姐姐你在胡说甚么?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们快走吧!”
“你们走吧。”空渡道,“或者说,另有甚么是你为了医好她而能支出的?”
“大师既有杀七恶救千人之心,为何不能行个便利先救了我师妹?”夏饮晴道。
“可……可我们现在没钱。”夏饮晴道,“请大师脱期几日。我以折笑宫之名包管,七日以内定将用度奉上!”
“内伤?”空渡道,“我方才打了个打盹,迷含混糊的,听到你们自报师门,吵得短长,刚筹办说话却见你们要走,感觉鬼祟,便将你们叫住了。方才产生何事?”他的语气驯良了很多,似有为之前的诘责表歉之意。
小和尚从厅前的石阶上拾起一本沾满灰尘的经籍递给她,做了个合十,浅笑着钻回厅内。
夏饮晴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几欲要求:“大师……”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回身拉起秋梨便向寺门走去。未出几步,身后俄然传来苍劲之声:“既不念佛,也不拜佛,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夏女人,你当我无鸣寺是甚么处所?”话音未落,两人只觉内力在丹田内七上八下一通乱闯,不得不顿住脚步,稍作调息。